个地球,结果是在这儿等着呢?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老师,创作不易。”
“狗屁话,”谢徵道,“你在这里的表现徐珍妮都告诉我了,我怎么没觉得有什么不易?我看你简直就是不要太容易!”
邬阳还能怎么办呢?
面对这样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又不能打又不能骂还不能跑。
那就只能画饼了。
“等我再拍红楼时,一定把剩下的十一首全数奉上。”
谢徵停下脚步,看着邬阳。
刚才他只是觉得邬阳有才,现在更觉得他有胆,胆大包天!
“你知道有多难?”
“知道。”
“你知道需要多少钱?”
“知道。”
“你知道可能会血本无归?”
“知道。”
“知道你还说这话?”
“老师,做人总是要有点追求,对不对?”
看着邬阳的眼神,谢徵知道他是认真的,也觉得他能够做到。
不因为别的,就冲着他愿意花一年零九个月为红楼写个序曲这一点,他就能无条件相信。
不喜欢,为何会这样努力付出?
既然喜欢,那就是会努力做到。
年轻啊,真好。
“别等太久,起码我还活着,也想看看。”
“是。”
“明天学员排练的事安排好了吗?”谢徵转移话题。
“安排好了。”
“听说你还会吹唢呐?”谢徵再次转移话题。
“对,二胡、古琴、古筝、琵琶都会。”
谢徵再转移话题:“嗯,不错,那你跟珍妮什么时候领证?”
邬阳:……您老这么套路我,徐珍妮她知道吗?
“老师,我们只签合同,不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