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还有什么丢不起的?
“行。晚上回去,我就撰写个评论。”元澄道,“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邬阳一旦来了京城,你就得让我见他,就在你家里。”
“没问题的,喝茶吧。”
谢徵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元澄是一个很单纯的艺术家,从来都是一心创作,不参与乱七八糟的事,但他不一样,他担任音乐学院的副校长,接触过太多太多的人,见识过太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所以他早就看出来了,邬阳这一次必然遭到很多人的围攻。
年轻人气盛,遇到这些糟心事难免心态变化,耽误了创作。
现在好了,只要元澄出来评说几句,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只能灰头土脸夹着尾巴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