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就在你身边站着啊。”
江子萤：……对不起，我眼神不好。
目山河：……对不起，我存在感低。
“说起来，茉莉以前也是个网红诶。”
目山河抽了抽嘴角，好歹我也是个人，你拿我跟一条狗比，是不是有点过分？
不过看那条狗长得确实好看，威风凛凛的，真要好好拍点视频，应该能火。
“你不信吗？”江子萤问道。
“不是不信，只是我不认识它。”目山河很礼貌地回道。
“也是，毕竟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江子萤道，“自从大师老是出差后，就不让茉莉当网红，微博都注销了。”
四五年前吗？
目山河皱着眉头想了想，那时候他还在苍蝇馆子当学徒，天天切菜洗碗扫地呢。当然也不是说他就不上网，而且他也隐隐记得，那时候确实有条狗很火，网上有很多视频。
但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一条大黑狗。
说起那条狗是真的聪明，竟然还会起电瓶，开割草机。
“那是大黑，是茉莉的哥哥。”
“大黑是条土狗吧，怎么会有一个阿拉斯加妹妹？”
江子萤：……你关注的点很奇怪啊！
“我好像想起来了，”目山河道，“当时确实看到大黑身边有条白色的，但当时它存在感太弱，我可能没注意到。”
“呵呵，茉莉的存在感弱？”江子萤觉得吧，直男的审美她真的不懂，“茉莉的人气也一点都不输好吧，当时他们的微博有一亿多粉丝。”
目山河：……对不起，打扰了前辈！
两条狗一亿多粉丝，他是真惹不起啊。
“那大黑呢？”
“大黑跟着大师出差了，我都好几年没看到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听了，也个个瞪大了眼睛。
几年前他们的消息，可不像目山河那么闭塞，都是见识过大黑和茉莉昔日的风采。
没想到，今天竟然能见到真……真狗。
不需要朱导指示，三个镜头一起就转了过去，各方为拍摄茉莉。
茉莉显然早就习惯了这种排面，十分淡定地抬起了爪子，轻轻一拍发声带：
“你好！”
“谢谢。”
“再见。”
“嘿，还真的是茉莉，”一个工作人员热切地说道，“不过我记得那会儿它老是说错话，很搞笑的。”
茉莉眉头一皱：……你是在说本王智商低？
“弄好了，我们回去吧。”
邬阳拖着几根细竹竿走了出来，看着又细又长的竹子，茉莉忍不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