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县令命人将邢婆子带了下去,严加看管。
“二位先生怎么看?”
高师爷牙疼:“民不举官不究,事涉后宅,又不在本县,咱们不好办呀!
查,过去多年无人首告,证据怕也早已不存;不查,又确有人作恶。
那邢婆子固然可恶,倒麻油险些害主母流产,又害人家女儿九死一生。
虽然都未得逞,可背后指使之人用心险恶,才是最该受罚的。”
钱先生沉吟片刻,颌首道:“高兄所言甚是,这涉案诸人,怕也不好找。
邢婆子卖身为仆时,却屡次被人收买谋害主家,若查证属实应绞。
她应该不想自己如此凄惨,所以她所言是可信的。”
林县令和高师爷都支持他的看法,邢婆子如今押在县衙,倒有些棘手了。
钱师爷踱步仔细回想后,又道:“县尊,她说的这些事涉朝中三品大员的后宅,据我所知,陆侍郎的原配就是在元圣四年病逝的。
如今这位张太太,是他在元圣九年调回京后续娶的。
逼妾入庵堂的,应该是这位张太太。
至于陆侍郎的母亲则是在元圣十四年亡故。
听闻他的长女元圣十七年就过世了。
且,他的原配身份也有些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林县令和高师爷十分信服钱师爷,京中好多事,有他在真省心。
钱师爷仔细斟酌一番,食拇指指向屋顶,眼神看向屋外。
林县令笑道,“不若午食移步花厅?”
钱师爷高师爷同时抚掌:“大善!”
……
沈笑一直不想醒来,她想一直看着妈妈,看她给自己梳头,给自己做饭……
“笑笑,爸爸妈妈希望你快快乐乐笑口常开,以后能勇敢的面对一切。
好了,妈妈要去探望爸爸了,你在老家要好好的呀!”
妈妈的吻似乎还在额间,可人已经走远,还回头和自己再见。
远处似乎有一道伟岸的身影接住了她。
沈笑的泪水从眼角滑下,再见了,爸爸妈妈,我会一直一直好好的,做一个勇敢快乐的七两。
她终于选择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伯娘欢喜又担忧的眼神。
“七两,你总算醒来了。”管氏忙喂她水喝,这孩子从上午到现在迷糊了好几个时辰。
或许梦中喊的太久,沈笑渴的喝了半盏,“伯娘,还想喝。”
“唉唉,伯娘给你倒。”
沈笑看到伯娘把冰糖给她放水中,用勺子不停的搅。
不一刻,胡大夫就进来了,替她把脉后道:“无事了,烧一烧倒是把邪秽烧走了,再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