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他是不是这样说的。”
他不远的小瘦子罗黑嗡嗡道:“我就是听你们吩咐,不晓得谁说的。”
“哼,裘赖,你个孙子,你是主使就主使,何必推我身上。”短刀贼道。
“呸,你才孙子,什么老子主使,你们没吃吗,还是你说要多挖些去京城卖,你们……”
两个贼子互相斗骂起来,村民们都看向村长。
有人就议论起来,“这是冲七两来的。”
“你什么意思,七两抓贼还抓错了?”
“不是,他说开始是想进家偷东西的。”
“那我们不还是被连累了。”
“胡说什么,他们分明是知道红薯能卖钱。”……
而沈笑听完,突然持火把跑向族田,沈远沈志也跟着一起跑,绕着地转。
等到沈大伯等人举火把和她绕了半圈红薯地,发现好几畦都刨的不少。
大家心里就有数了,族田这片了被挖走的最多。
沈笑又忽的跑回打谷场,夺过宝哥儿手里的棍子,呼呼生风的劈向正在互相斗骂的两贼打去。
旁边的贼子看到那棍子有时落在他们两股之间,都默默的躺下向远处滚远一点。
下一刻,沈笑竟是夺过沈方手里的刀子。
“七两,你干啥?”沈村长吓一跳。
沈大伯也气,“让她打,我家得有半亩多毁了。”
沈笑没有回答,拿刀把棍的尖削掉。
道:“我怕这尖太利,一不小心戳死他们。”
话落,棍起。
整整一盏茶时间,棍子都没有停,两贼被打的满地滚,那木棍像是粘在身上打,他们狂喊饶命都不行。
在沈村长等人的侧目中,女人们也举着火把赶来了。
好些个嫂子看到沈笑的木棍追打着满地滚的两人,火光中都打出残影儿了,她们不由缩缩肩。
拾嫂子躲在沈拾身后:“当家的,以后我再不惹七两。”
管氏见到全场看着沈笑在打人,喝道:“大郎二郎,都子时了,送你们妹妹回家。”
沈远这才上前拉走沈笑,道:“好了,出出气就行了。”
“走,回家。都半夜了。”管氏上前抓住她的手,问道:“被子呢?”
“呀。”沈笑:“还有灯。”
“在这儿呢。”甲二不知从哪抱出了被子,还有那盏气死风灯。
沈志接过被子时,管氏对甲二连连道谢。
大伙儿把贼子们又绑了一遍,全部押到祠堂院里时,雨又下了起来。
这一夜就在断断续续的雨幕中过去。
次日一大早,沈村长带人押贼子去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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