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后,直接参加直隶乡试。
谭秀才看看孙子,叹道:“大郎,祖父送你进皇家书院,好好炼炼你的身体,你可愿意?”他孙子自幼喜静不喜动,又常年读书,生生把自己熬出了毛病。
也怪自己,觉得儿孙们喜爱什么,就让他们去做,等发现孙儿体弱,又下不去狠心锻炼他。
谭大郎一怔,“祖父,我这个年龄了,考皇家书院不比国子监容易吧?”
“你愿不愿意去吧?”谭秀才拉起他道:“大郎,你要知道,即使你不用考童生试,那将来乡试会试呢?
乡试比县试时间更长,会试之时,可比县试更早几天。
若你愿意去,祖父托人送你进去。”
“大哥,多少人想进还进不了皇家书院呢。”谭二娘少时,心头一热,还央着祖父送她偷偷去考过,不过没有考上。
“爹,你怎么没有早说,可以把大郎送进皇家书院?”谭秀才儿子大惊,他知道爹在县里有名气,都不知道在京里也能吃的开。
早知如此,他何必找人去和州城的教谕拉关系,他猛的想到什么,“爹,他提出和咱们家结亲,不会是因为您吧?”
涂氏瞥一眼傻儿子,总算是没有傻到底。
“你说呢?”谭秀才没好气的道,“起来吧,别大郎才好,你又病倒了。”青砖地上这会儿也是有寒气的。
见儿子一脸后悔的坐到下首,谭秀子才道:“大郎这两天好好想想。
至于二娘,那边也只是提了提,没有请媒人就不做数。
娘子,你明个和儿媳找官媒,到沈家村去给二娘说媒。”
“祖父?”谭二娘一惊,道:“您都打听好了?”
涂氏和儿媳对视一眼,她们也想知道。
谭秀才道:“说起来,你们也都知道,就是许记豆腐店的亲家。
小善人沈守善兄长的二儿子。”
他儿媳凌氏道:“就是经常往永福楼和通州送菜那个?”
涂氏想了一下,道:“沈二郎,许家媳妇的二弟?”
谭秀才颌首,道:“沈家是忠厚之家。
说起来,是陶先生提的,我也打听了一段时间。
这孩子……”
“祖父,陶先生不就是皇家书院的副山长?”谭二娘看了看自家哥哥。
谭大郎立刻道:“祖父,您该不会因为我,才应了陶先生吧?”
“你们当祖父和陶先生是什么人?”谭秀才给了孙子孙女一人一个弹指。
笑道:“沈家只是陶先生姐姐的邻居,人家是觉得不错才提的。
我是打听过了,他家三个儿子,长子已有一子,三子已过县试。
这个沈二郎么,也在武先生的书院求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