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起种田。
她完全没有想过,从此以后打不开空间的事情。
事实上,这空间确实又在三天以后打开来。
不过,田还是那两亩,空间还是那么大。
只不过,在空间卧室的床上,多了一个盒子而已。
沈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图,画的是一个块很大的石头。
上面有几处标记,她感觉好像是传说中的五行八卦阵图。
除此之外,盒子里除了一个玉戒,什么也没有了。
不是吧,这么大的动静,就给她一个阵图?
沈笑无奈的收好放在桌上,又检查一下软剑,还是原来那样。
只是念哥儿给自己的玉牌,看着与盒子里的玉戒一样的颜色。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她将玉牌贴近眉间,嗯,很好,就是一块玉牌。
滴血认主?拿针扎一下无名指,血滴了,却没有被吸收。
拿起玉戒放在眉心,哇,不得了,里面有个几尺宽高的空间。
沈笑也是看过修仙小说的,“这难道就是纳物戒?”
她在想,什么时间把戒指送给程怀谦?
打谷场上,沈拾的准女婿马小江正带着弟弟妹妹来一起帮忙。
就有人打趣拾嫂,“小拾家的,你这女婿可真赚,几乎全家都带着来收麦辗场。”
拾嫂子哼道:“我也这福气,你羡慕不来的。
瞅瞅这打麦场上,就我家女婿在这儿。”
开始时,她是不乐意闺女嫁过去的,不过后来,七两给马家出了做吃摊的主意,对比一下媒人说的其他家,她就同意了。
“呵,可不是只你家女婿在,看伯文家里,也有一个劳力在。”姚氏指指和沈笑一起挑麦子的程怀谦道。
“三伯娘,念哥儿和曜哥儿关系也好着呢。”小拾家的反驳道。
姚氏哼了一声,道:“见天住在这儿,还说不是童养夫。”
“三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管氏不知何时,站在了姚氏不远处。
姚氏一顿,“我什么都没有说。”然后拿着木叉开始挑麦子。
管氏也不理她,直接往自己麦垛走来。
“七两,念哥儿,你们两个歇会儿。
快来,伯娘给你们带了蒸酥酪。”
“来了伯娘。”沈笑放下叉子,喊程怀谦一起来吃。
接过冰冰凉凉的酥酪,沈笑问道:“伯娘,地浇完了吗?”
今年的天,特别的热,而京城附近又是十年九旱。
地里干的厉害,为了下一季的收成,大家一割完麦,就去田里浇水了。
所以打谷场剩下的这几亩翻晒麦子的活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