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也知道丝绸很值钱,关键宫里的东西,很有面儿。
送走了村里人,沈大伯很高兴的道:“这银子就用来雇人开荒。”
“爹,现在短工一天五十文。”沈远不由提了一句。
“工钱也都涨了。”管氏叹道:“怕是今年不会降下来了。
开荒只用妇人孩子是不行的。”
“伯娘,这钱是意外之财。”沈笑趁机道:“不如盖好那边的宅子时,把东西院东厢都盖成砖瓦房。”
管氏捏一下她的鼻尖,笑道:“你早就想换了吧?”
“嗯。”沈笑干脆的承认,“都盖成砖瓦的,才齐整。”
沈大伯倒是赞成,他道:“正好,七两说打井的事。
这麦收完了,夏种也都完成,天还是不见一点儿雨气。
也亏了咱们村挨着河,不然今年的灌概就是个问题。
过两天选日子起宅子,都打上井,二号地也打上一口。”
他考虑的是,趁着手里有钱,把宅子都做好,将来儿子们成亲分院而居,每家一口井,谁也不麻烦谁。
皇帝爷爷这赏银来的正正巧儿,不然,他还真舍不得打这么多井,一口下来十几两。
说干就干,沈大伯立既去找了盖房子和挖井的师傅。
村里人都知道沈家要起房子了,原来看拉来的砖瓦,以为只起两个院子,没有想到挖地基之时,居然一连起了四个院子。
而且,还找来专门挖水井的师傅,哎呦,皇帝爷爷赏的银子,一下就花去一半了。
他们一边来帮忙,一边的羡慕。
不过,不论是盖房子还是开荒,沈笑都没有看,而是与大伯商量好,她随着舅公进京一趟。
沈大伯和管氏确实想着派二郎一起跟来,但是顾道长说带着两孩子到京里两三天就回来了,而且京里有现成的住处。
他们夫妻想想家里的一摊事儿,就没有再坚持派沈志一起。
……
沈笑和程怀谦,跟着顾道长乘船到大运河北端终点,通惠河。
大通桥有三孔拱形桥洞,桥墩尖形的,这是为了方便水闸分水。
与大通桥上回望玉带般的河河流,有无数驳船穿梭其间,帆樯往来不绝。
岸边垂柳成行,远处楼台水榭林立,荷叶连连,芳草茂盛,茶馆酒肆内有文人墨客进出,客栈内外有南来北往的客商。
来往的行人,木船帆览,鸟鸣声清脆,琵琶声入耳,好一副京城水乡画。
程怀谦怕沈笑丢了,至使至终都紧跟着她,见她都看痴不走了,笑道:“七两,将来若是到江南,你怕是更加移不开眼。”
“好看的呀。”沈笑跟上顾道长,下桥不远即进了东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