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线索。
就是女帝擅阵,整个藏书楼就是按五行八卦所建。
她还在这里放了一样东西,但是,连着两年借晒书之机,腾空书楼上下,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他小心推论,女帝留下的东西,齐朝皇帝们压根就不知道。
一般来说,只要有阵,就会有阵眼。
宣德帝同意了他的看法,并且找来擅长机括之人。
他们每每扮作来看书的人,在阅书楼周围寻找阵眼。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端午那天,大家确实了阵眼就是石榴树下的大石。
也因此,守楼的老者,主动找上他,道:“齐朝最后两位斋长,已经找到了阵眼,可是,当年为了守住阅书楼,顾斋长动用了设在这里的机关。
所以,阵眼还是那个阵眼,但是大石上的隐图却怎么也不在月圆之夜显现了。”
当时,陶然惊讶死了,原来他能查到的线索,都是两位斋长整理出来的。
那守楼老者,要带着陶然去看了斋长们月下观石的画像。
说大石上有若隐若现的线条,却并不明显。
陶然不敢自专,禀明了宣德帝。
宣德帝亲自来看,问道:“两位斋长也没有破解出来吗?”
“没有。”守楼老者道:“最后一任的顾斋长,临上战场前说,将来有人能在阅书楼找到她们留下的线索,把几任斋长观石图拿出来。”
陶然目睹了守楼老者供奉的,齐朝时好几位斋长月下观石的画像。
当他看到侧身立于青石旁,石榴树下最后一任顾斋长的画像时,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直到见到如今躺在床上的沈笑,他才明白,两人侧脸很像。
刚刚他又去看了一遍,所以才会再问程怀谦一次。
程怀谦摇头道:“没有,我们就上台阶时,她突然晕倒了。”
陶然点了点头,道:“那你先照看着她,要是她醒了,就来喊我。”
“好。”程怀谦送了陶然出去。
关上门后,他握住了沈笑的手,趴在她耳旁道:“七两,你快醒来吧,醒来后我赶紧回家,以后再不来这儿了。”
他心里,对陶然的问话,已经起了警惕之心,而且,他觉得现在,已经有人在盯着他们了。
空间里的沈笑,也一样,可是,她怎么才能出去呢?
啪,在空中飘动的画,一下子砸到了她头上。
然后一股巨力将她推回了自己的身体。
沈笑知道,她意识归位了,而且猛一下她还觉察到了开着的窗外,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和程怀谦。
这感觉,和那一年在县学后巷遇到几个小老头时很像。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