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
程怀谦伸手,“你扎。”然后拿戒指放在眉心,确实有个几尺大小的地方。
沈笑干脆利给他无名指扎出了血,“快点。”
程怀谦就将血滴到玉戒之上,居然真的吸收不见了。
他觉得很神奇,又放到眉心处,还是那么大地方。
“你试试。”他把戒指又放到沈笑眉心。
沈笑发现和以前一样,有点小失望,给程怀谦戴到手指上,“不是洞天福地。试试能用意念让它隐身不能?”
结果,这玉戒还是在手上能看到。
“戴个戒指,是不是太招摇了?”程怀谦按七两说的,把半袋小米放里面试试,一点也感觉不到重量。
“不会呀,你看它只是的黑色玉戒,不太显眼。”沈笑看了看,道:“你要是挂脖子里,丢了怎么办?
要不,你和我一起练习心法吧?看它以后会不会隐身。”
“嗯。”程怀谦完全同意这个,他把戒指放下道:“等我练习了心法再戴。”
沈笑想想就同意了,“可惜舅公给的软剑就只是一把软剑而已。”
“不知足。”程怀谦笑她,然后正色道:
“七两,空间里的东西要谨慎,这个图,显然就是阅书楼的石头,但现在不能拿出来。”
“晓得了,起码要等它上面的线条图都清晰可见了,我们才知道是什么。”沈笑道:“回头问问舅公知道不。”
程怀谦完全同意,“走吧,进来时间不短了。”
两人带了半袋小米到沈笑房里,给她冰鉴里加了冰,又把门窗关的严严实的,他道:“早点睡下,明天我们就家去。”
手却在桌上以水写道:听到动静别动,就让他们查。
沈笑点头,现在他们也不敢在房子里说什么,只希望陶舅老爷能找到那大石上的秘密。
果然,夜半时分,以沈笑的耳力,她听到了后院有动静。
程怀谦也一直注意着,他在想,陶舅老爷会不会阻止他们回家。
……
夜色中,安静的阅书楼前,陶然与西山清月观的道士闲云子,细细的研究着大石头。
闲云子道:“我们别费劲了,当初这院子里的防御机关施用后,阵眼发生了改变。
我们一直晚上借月光找,却忽略了白天借由阳光试试。”
陶然点头称是,“我们进入了误区,明天,就闭楼一天试试看。
他们两个正好是巳末午初之时站到这里的。”
闲云子看了看他一眼,笑道:“请他们来是最方便的。”
陶然一顿,摇头道:“两个孩子,还是安生回家吧。”
“只怕,你一厢情愿了。”闲云子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