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元圣年间和前些年,一两银子四石米,是因为太祖仁善,当今又是个能干的。
也是因为打仗后人少了地却多。
现在,几十年下来,人慢慢又多了,地里的粮食却不见多太多,又有各地情况不一样。
要不然这粮价,也不可能忽高忽低,所以咱们买这么多,完全不用怕。
他说,就是掉价,粮店最低也三百文。”
管氏也不是个糊涂的,她小声的道:“还不是那些个倒卖抬价的大奸商,被太祖狠杀了一些吗?”
沈大伯颌首:“杀的都是该杀的,故意屯粮不卖,赚黑心钱。
人家永福楼的朱老板,就从来不乱抬价。”
他满怀希望道:“将来三郎中了秀才,咱们也能少交八十亩田税,减免两个丁口的徭役。
就不用为了粮价而发愁了。”
管氏叹息,“那也不可能全免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