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道:“好像,在山东的一个叫颜神镇的地方,有匠人专门做单色琉璃,还有透明的。”
沈笑一脸控诉的看着他,“太远了,京城没有吗?”
“有,但是我不知道在哪儿?”程怀谦无辜的两手一摊,成功的被沈笑弹了个樱桃核。
两人打打闹闹间,时间溜走了,程怀谦也不再想他的玉牌了。
而蒸了差不多两刻钟的水果罐头,被沈笑取出,凉了一会儿之后,直接用冰盆冻了一会儿。
“尝尝。”沈笑拿起一碗,给程怀谦道。
程怀谦接过,用勺子挖一块一尝,果然美味。
他接连吃了三块,道:“樱桃这个,咱们两个吃了,桃子的要给舅公他们吃。”
沈笑点头,这会儿,基本上已经没有樱桃卖了。
也多亏了监视他们的人,在远处。
她却是不知道,监视他们的龙隐卫很无聊的,这两个小家伙儿,不是躲在房间看书,就是进厨房里忙活。
好在统领只让他看着人,没有要他监听。
……
手持一把崭新长剑的顾道长,又看了看剑身。
这把并非软剑,但却也是前朝铸剑大师打制的绝世好剑。
从前收在皇宫之中时,他有幸一睹。
想到放在怀里的玉牌,他原本打算,出城易个容,把玉牌当给武骧卫掌控的当铺去,那样更合适。
却不想,自己刚出了内城不久,就被皇帝的护卫追了回来。
此时,他正在阅书楼中,当然,这楼几天前是以修葺的名义,暂时关闭着的。
看了看还未醒来的闲云子,顾道长不明白,他的那把软剑,竟然会在闲云子施用之时,伤了闲云子。
正沉思间,闲云子睁开了双眼,“你怎的在此?”
顾道长失笑:“你被那把软剑震伤,我就被找来了。”
闲云子闭目回想,然后又睁眼道:“从前我也用过你的软剑,什么事都没有。”
顾道长两手一摊,他也不晓得,当初在观里时,那剑被固在殿里,谁也取不下来。
直到他去了,听到剑鸣之音后,不由走近,那剑自己掉到他怀里的。
后来,师父师兄他们,人人都可以拿着试练一把,从没有人伤到自己。
闲云子道:“老友,恐怕再解阵之时,需要你来执剑。”
“可我不会阵法。”顾道长是不想掺和这些事。
昨晚闲云子告诉他说,他们是在修复阅书楼的防御阵。
两人都知道这是瞎话,只不过是各自心中有数罢了。
“我会就行了。”闲云子坐起,打坐运转内力,发现已经无障之后,又道:“所有的东西都聚齐了,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