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们在码头聚赌的地方。
和翟升那帮巡检们一起,把这些人给抓到牢里了。
他还使了些银钱,让今年官府征役时,把这几个人算上。
翟升看着被打的混身翻滚,却没有见一丝伤痕的青皮们,暗暗佩服程怀谦的手段。
牢头得了好处,答应不会优待这几个人,程怀谦才和翟升一起离开。
到了一处一进小院儿,程怀谦道:“升子哥,这里是我爹买的,你要是晚上不想在舍寮住,就来这里对付一晚。”
他和程大为的户籍地址,都落在这个院子上了。
“念哥儿,程大叔押镖啥时候回来呀?”翟升瞅着这个半旧的三间屋舍。
房间里除了床,也就程怀谦白天买的两床被子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快了。”程怀谦只收到过一次,程大为的信件。
而且那送信之人,他和七两私下猜测,应该是武骧卫的暗子。
他看向夜空,月亮正经慢慢不圆,今天已经是九月二十二了,爹这会儿在哪?
……
草原的夜空很美,但是这片草原上,都是一片火光和杀戮,程大为一把大刀,挡住了鞑子的弯刀。
一个用力,他将鞑子顶翻,一个翻滚起来,又与对方一阵砍杀。
扑,刀顶入对方的胸部,用力一搅,那人终于咽了气。
此时,他身后的大帐里,几个夜不收和武骧卫,和同是汉人面孔,却着左衽,已入夷帮人叛逆杀了几个回合。
被护着的一个老年叛逆,趁隙越出大帐。
里面的人大叫,“别让赵榆跑了。”
正与人对杀的程大为,躲过一击,回身就到帐前,劈刀砍向赵榆。
却不料,半路被一长抢挡住,程大为暗自饮恨,只能看着赵榆打马而奔。
好几个夜不收,丢下对手去追击。
程大为刀挑长抢,恨不能也追过去。
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程大为以为是鞑子援兵来了,不敢恋战。
可他对面的长抢手,都借着火光,看清来者是大周的轻骑卫。
他说,早年他们管家来这片儿买地,没有看上半破荒地,却看上了河边的洼地。
可是咱们村里,没有人肯卖。”
所有人都惊疑不定,沈村长一拍大腿,道:“是了,早年间有个人来看荒地,非得要买水洼的地。
后来咱们不卖,他在相仪买了一百多亩。”
“那不就和咱们东洼隔条小路吗?”陈族长也想起来了。
沈笑也想起来了,她记得自己三哥有回也这么说过,是她想买荒地那会儿。
她不由得看了看三哥,沈曜发现了她眼里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