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家的,想盖多少间房都行。”
“哈哈。”沈大伯被她逗笑,然后道:“给他家就给吧,反正咱们落了银子,也不是白给。
这事儿也算是买了精儿,以后可不买这种麻缠的地儿了。
就是不知道七两会不会不高兴。”
管氏看他想通了,便道:“咱家七两大气着呢。”
…
大气的沈笑没有想到,他们所有人都被请到了府衙来住。
并且整个府衙已经全部戒严,在知府离开之后,所有人聚在大堂。
院内,有拿着刀剑的衙役全员戒备着。
沈笑在堂内见到了叶公子,但是没有看到万三。
顾道长让她和沈曜随时保持戒备。
此时,整个登州城的城墙上,一队队士兵正在女墙后守着。
知府陆继柏带着堂弟陆继晅,一路跟在巡夜人后面巡查。
他们这会儿,正好绕到了南城门。
朝天门城墙上,程知府遥望几里外的密神山北坡。
隐约之中,还能看到那边守备营中的火光。
密云山位置十分紧要,一面可通栖霞,另一面的东南和西南分驻两营,可以直达黄县。
此山形成了登州城的南屏,是天然的防守要道。
有人悄悄来报,所有总兵府亲眷经营的商铺,都已经封住。
涉事人员,已经全部押入大牢,包括有些人养的外室,也被拘禁。
陆知府道:“看好人,特别是廖总兵,不能让他自尽。”
“是。”来人又悄然退下离开城楼。
而陆继晅在旁边已经手心出汗,他暗自擦干,手抚上腰间挂的利剑,才稳住了心神。
“大哥,郡主亲自去,会不会太冒险了?”
陆知府顿住脚步,道:“只要那些人不傻,就不会对郡主不利。
别忘了,兵营里领的是朝庭的军饷,不是他姓廖的。
早年他那些老部下,战死的战死,归乡的归乡。
年轻的兵士,可不会全听他的。
驻卧龙的参将,是从陛下亲卫营里调来的。”
陆继晅看着巡夜哨兵的灯笼,又扫了一眼那兵丁,确实看着比自己小。
…
他们还有一盏灯,可跟着程宁和秦素他们一同前来的程怀谦,却是在黑暗中前行。
他们这队人马,全部都人衔枚,马裹蹄,全副武装的行走在路上。
就连程怀谦的身上,都穿了甲衣护在程宁身后不远。
队伍最前面,是登州参将领队。
先前,郡主带兵围登州城内东北角的兵营。
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