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有谋。”
“哪里哪里?比起兄弟们我还差得远。这不是,大帅就派我来向你们讨教来了。”高克明也是客气地说着。
“何校尉出去了,你先等会。路上赶过来是不是口渴了?”十夫长说着朝一边看去:“石头,快给高兄弟弄碗水。”
“好嘞!”一个小个子说着跑到一个房间里。
“麻烦了。”高克明谢道。
“高兄弟这次到郡城有什么见闻没有啊,咱们兄弟整天待在这边关,日子都快淡出鸟来了。”十夫长说道。
“我去郡城也没做什么事儿,和郡守欧阳大人说了一下咱们北边的事儿,然后就一直在驿馆里待着。要说新鲜事,我就听说好像开了个澡堂,里边有女人搓澡。”高克明想了想,说了个男人们都感兴趣的事儿。
“女人搓澡?怎么弄得?给男人搓?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十夫长百爪挠心。其他几个人也是两眼放光。
“听人说,那些女人也给男人搓,专门用木头弄个隔间,外边水汽弥漫,里边只有两个人,据说那些女人,进去的时候就穿着一个肚兜,别的什么也没有。外边的人经常能听到里边传来的嗯啊声,有经验的人是这么说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哀转久绝。还有人叫它碧海潮生曲——一边是泡澡水池,雾气氤氲;一边是春意涌动,乳水交融。你想想,那场景!”
“果然是郡城里的人啊!就是比咱懂行!”十夫长满脸羡慕。
一旁的小兵趁机把水递过来。
高克明接过道了声谢,而后喝了一口,脸一抽——真是他娘的冷啊!
“高兄弟,还有啥别的新鲜玩意没有?”另一个小兵自来熟问道。
高克明想了想,驿站里那些人还说过些什么呢?
“对了,据说啊,之前南边还打过仗,是个叫什么陶正泉的反叛,现在几乎被朝廷平定了。据说平叛的那位大帅叫原定子,趁夜渡河,杀了叛军一个措手不及。第二天那河水都被血染红了。”高克明绘声绘色地描述。
“这位原定子我听过,当年还和咱们大帅一起去东边打仗来着。”十夫长说道。
当何曼成从外边回来时,高克明已经和留在土堡的人打成一片了。
“见过校尉,这是郭先生写的文书。”高克明很快摆正自己的位置,这次来了是做人家的手下,又是胡人南下的时候,自己得规矩恭敬一些。
“嗯,真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何曼成有些奇怪,这高克明这么快就成了郭军师的亲卫了吗?他不是要去娄云城吗?
看完文书后,何校尉抬头说道:“大帅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我要提醒你,咱们威远军做事有章法,和胡人们不一样,你可千万别到时候眼睛一红就杀出去,胡人那种诈败战法你比我清楚吧。”
“自然。”高克明答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