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为刚结识的这位兄弟惋惜。自己做衙役忙活一个月才二两多的银子,这位兄弟一下就输了将近自己一天的工钱,真让人心痛,当然,他心痛的不是那位青年,而是那些钱。
“不打紧,千金散去还复来。”寅岫表示不在意,像他这样的人,出来玩就是为了开心,能赢钱最好,赢不了也无所谓。要是只为了赢钱,那还有什么乐趣?
“说起来今天外边捕快忽然巡街,大家都说是城里混进了贼人。兄长还有心情玩耍,不怕出意外吗?”高克明问道。
“你不也是吗?”寅岫反问道。
一旁的几人又开始下注。
“我家荣华,武艺高强。”高克明朝柯荣华呶呶嘴。
“你看你旁边这位,是不是斯斯文文,弱不胜衣?我告诉你,他可是师从三川太虚观的子炅上人,练过三年掌法,一个能打五个!”寅岫毫不客气地吹嘘道。
“要是都是你这样的,我能打十个。”殿秋毫不留情地损道。开玩笑,一个打五个,自己又不是天生神力,除非是在街角巷子那些人数优势施展不开的地方,不然一打三都够呛,当然,一打二是没什么问题。
“这子炅上人的名号我好像听过,不过不是太虚观,是咱们燕止郡北边一个碧玄观的地方。”高克明说道。
“哦?那人是不是看起来五十岁左右,高高瘦瘦,长着个尖下巴,老是喜欢眯着眼看人?”殿秋有些激动地问道。
“看上去还有点龅牙?”高克明反问。
“对,在哪遇见的?”
“咳咳……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荷官咳嗽道。聊天没什么问题,但是客官下注啊。
“来,咱们到一边聊。你们先玩!”殿秋朝二人说。
“没事,我们也听听,那位国手的消息好久没听到了。”维平说道。
然后荷官无奈地发现自己面前的人少了一半多。
“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好吗?就是子炅上人。”殿秋问道。
“说实话,我和他也是只有几面之缘,不过看起来挺精神,头发上连根白丝都没有。说个笑话,我,他还有他的两个弟子一起吃饭,我们三个夹菜加起来都抢不过他。”
几人齐声欢笑。
“师父年轻时练武多于修行,所以饭量一直很大。如今他胃口还这么好,我就放心了。”殿秋笑道。
“那个,其实我并不清楚他还有你这么一个弟子,所以……”
“事情很简单,当年我比现在的你还小几岁,忽患重病,家里请了数个郎中都没有好转,只能去求神拜仙,正好师父云游至此,便上门探病,一番诊断和两三帖药之后,断定我得的是南方常见的一种病,然后开了方子,又吃了三副药,马上好转。见我身子骨弱,又教了我一些养生之术和武艺,后来他继续云游四方,再后来回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