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晚娄云城的抓捕行动,乔二就被关进了监牢,恐怕乔老板现在是心急如焚啊。
“钱可以说多少,爱岂能分大小?乔老板的善意,我替郡守和饱受土匪之苦的百姓谢过了。”郡丞行礼。
“应该的,我也是生于斯长于斯,只是以往没有机会而已,愿这次剿匪马到功成。”乔老板慌忙应礼回道。
有一就有二,一个山羊胡的老头也起身说道:“小老儿不才,也想尽一份心力,老朽认捐一百两,看在我比乔老板年长的份上,乔老板不介意我比你多出二十两吧。”
“季老先生是长辈,自然胜我一筹。”乔老板慌忙说道。
郡丞笑道:“季老先生捐的数字好啊,人生百年,善事为先。这是教化百姓啊。”
刘从仪心里有些嘀咕,季老先生也有不成器的子孙被关押了?还是老先生纯粹是为了做买卖的商路平安呢?
剩下的人中也有七八个开始表示,各自认捐。其中有抱着讨好郡守大人心思的,也有真担心黄粱坡的土匪造成严重后果的,还有一些是和塞外有生意的。本着不做出头鸟的想法,一直等着别人起头,现在既然有人带头了,自己跟上,其他有心思的人到时候也不能抱怨自己什么,别人捐了,自己总不能不捐吧,难道为了你一个生意伙伴我就要交恶郡守?
和南边做生意的几个人不动如山,一来,他们的子弟没有被关押,只是一些掌柜管事被关进去了;二来,剿匪与否,对他们的生意影响不大,而且他们的田产祖籍也不在燕止郡北边;第三,他们准备衡量一下“价钱”,捐多了自己肉疼,捐少了怕郡守那边过不去。
郡丞面带微笑地看着吴家的主事人,笑得他心里发毛,最后也上前认捐了一百五十两,其他和南方做生意的人也纷纷跟上,认捐几十两,一百多两。
出门赴宴,各位都是有脸面的人,自然不会随身带那么多钱,都是亲手写在纸上,等明日了,郡守府派人上门掏钱,核对笔记,交付银子。
郡守那边和豪门大户喝茶商谈,郡守这边拉了一堆文吏,拨弄算盘和戥子,大冬天,屋里只有一个小火炉,每人都是短衫半袖,用来避嫌。
“大人,这边一共是三百两七分十二丝。”一个小吏说道。
“这么少?是不是你偷懒挑少得算了?”一张黄脸的曹司嘀咕。
“大人冤枉啊,这都是随机分的,我哪知道我那袋那么轻。”
“行了,交给陈曹司那边复核,出了岔子要你好看。”曹司说道。
“是。”小吏回答。
噼里啪啦——
众人伏案计算,旁边的人小心地称量,上边是郡守大人亲自坐镇监督。
“陈曹司,赌坊这边的都统计清楚了,统共是五千六百七十三两二分九丝七锱,其中市制银锭二千三百两,残缺的银锭二百七十三两九分,市制的银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