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撒谎。
“难得啊,一动不如一静,只有静心才能做好事情。听你这口音,有点像南边的,小兄弟是中原或者南方人,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男子问道。
“哈哈,这回可是大错特错。口音是南边的,人可不一定是南边的。不是每种往南边飞的鸟儿都是秋日的候鸟啊。”高克明爽朗笑道。
“有道理,就像穿女装的不一定都是女人,伶人戏子也穿;善于骑马射箭的不一定是雄勒人。是我想当然了,不过你这个口音确实是南边的,有点像我一个表亲的口音,他是燕止郡人,比我住的还靠北。”男子微笑。
“巧了,我也是燕止郡的,说不定我们还认识呢。”高克明面带笑容。
“那还真是凑巧。不过,我觉得你们八成不认识,他祖上是从南边搬来的,他这一辈才算燕止郡人,而且我还听说他两年前就投军了,按年岁算,你们应该完全不认识。最多可能住得比较近,听过他。”男子说道。
“他叫什么?”高克明有些好奇。
“何曼成,在威远军路都统下边做个校尉,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升官。”男子抬头看着天空说道。
“何曼成?我也认识这么一个人,也是在威远军路都统下做校尉。长得不算高,人有点微胖,眼睛圆圆的。”高克明歪着头说道。
“多年未见,身高体态也不知道什么样。”男子摇摇头,“他是不是密阳县玖兰镇人士?家里两个兄弟?祖上是三川安雅的?”
“嗯,是密阳人,祖上也是三川的。但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高克明摇摇头。
“那八成就是他了,这小子现在过得怎么样?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男子颇有些好奇。
“从军的日子能好到哪去?不过,他毕竟是校尉,还立功了,估计升成偏将那也是指日可待。至于,我们认识,那纯粹是运气,当时他还想一枪捅死我呢。”高克明无奈道。
“哦?怎么回事?”男子听得兴致高涨,见面就想一枪捅死,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个事儿,就要从去年……”
“公子,公子你在哪儿啊?”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男子歉然一笑,说道:“听声音像是我家太白,估计是我离开的时间太久,他奉家母之命来找我。”随即,男子转身,轻声喊道:“太白?!”
片刻后,一个灰衫小童从一边跑出,脸上带着无奈而且哀怨的表情,开口说道:“公子,你老是这么跑,一会一个上茅房,夫人怕是要生气了。”
“我从小体弱多病,多跑几趟茅房怎么了?母亲又不是不知道。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男子吩咐小童。
小童只好点头,而后悄悄瞄了高克明一眼,转身离开。
高克明觉得莫名其妙,那小童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啊,怎么说呢,母鸡窝里发现一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