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表现,某些平凡的东西就隐藏着你要写的道理。在以小见大,就事论事方面,有萌犬先生的《巡天赋》;不过他的手法可以借鉴,但是内容却不适合,要看内容相近的,枫北先生的《平阳晏答谢诸公三叹永恒》倒是不错,深入浅出,值得学习。对了,就在那边的书架上,从上往下数第三层左起第四册《枫北先生文集》,里边应该有收录。”黄义阳指向一边。
“这个书架?”韩不疑疾走过去,扭头问道。
黄义阳点点头:“我要是记得没错,它下边两格的地方还有一本《纵横九国文钞》,里边有一篇无名氏的《兵革,仁义之难至也》,里边虽然不是说诚心仁爱的,但是文采不错,你们可以借鉴一下写法,顺便想想怎么反驳里边对于儒者之爱,假仁假义的论证。作为一个反例,写到文章里去。”
“是这本吗?“韩不疑举起一本书。
黄义阳眯了眯眼,点了点下巴:“你们可以先抄写一份,然后带回去仔细品读。文章是个精细活,好比做玉器,要反复打磨,别妄想着一蹴而就。”
“师兄,我们明白!”存致点头说道。
“那行,你们先抄着,顺便替师兄照看一会书阁,我去趟茅房。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师兄回来教你们。”黄义阳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唉!师兄,你去茅房之前,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已经过了会试了?”韩不疑腆着脸凑上前问道。
“对啊。”黄义山点点头。
“你是不是还是沙夫子的入室弟子?”一旁的存致也开口了。
“是。怎么了?”黄义阳回答。
“师兄,你真厉害啊。我进书院最大的梦想就是被夫子收为入室弟子,还能通过会考,这些都被你做到了。你就是我的神明偶像啊!”存致激动道。
“好好读书,入室弟子会有的,贡生身份也会有的。”黄义山鼓励了几位师弟,就跑去茅房,痛痛快快地释放去了。
“克明,这师兄叫什么啊,挺厉害啊。”韩不疑问道。
“黄义山。”高克明简单地回答。
“是不是城东那个黄神童,五岁会写诗,七岁能做赋,十二岁便熟读各家经典,十三岁就破格参加乡试的那位黄首阳黄义山?”存致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不清楚,我俩就是前些天在河边碰了个面而已。而且你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哪听过这么多。”高克明摇头。
“是了,一定是他,怪不得脸色那么难看。传闻黄大公子虽然天资聪慧,却从小染疾,身子不好,对于本来定下婚约的青梅竹马,也敬而远之,好像惹得他母亲和未婚妻家都很不开心。”存致抚掌说道。
“不是说是他喜好男风,年轻不知道节制,而放纵如此的吗?”韩不疑摸着下巴说道。
“你放屁!”存致大怒。
“邱存致,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