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致,同仇敌忾:“这王虔婆真不是东西,坑人呢不是,什么玩意儿。”
虽然这话很糙,但是张良婉却听得很开心,点头道:“我听说,还不止我们这一家,和她经常在一起的一个神婆,还坑害过一个萧家小媳妇,说什么鬼上身,跳大神,还要脱光衣服用大缸洗澡。我记得那媳妇小名叫团圆,我小时候还见过,是个很美丽文静的人儿。”
“造孽!”高克明这回是真生气了,谋财和害命那是两回事。钱这东西,身外之物,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贪婪一点的,小偷小摸的,都只是无伤大雅的缺陷,毕竟人非圣贤,谁敢说自己是完人呢?但害命这就说不过去了,别说人了,就是那些草木也是风霜雨露中慢慢成长,艰难生活的,圣人每日饮食只吃自己所需,不会过分捕杀鸟兽,砍伐树木,因为上天是有好生之德的,所以有些劝人向善的大贤良师扫地唯恐伤蝼蚁,入林唯恐惊吓雏鸟。这害人性命的,真是十恶不赦!
“谁说不是呢,可她们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张良婉发泄了之后,可能是觉察自己身上的戾气有点重,又含笑道:“多谢小哥听我聒噪,实在是心中烦闷,却又无人可说,还望小哥谅解。对了,我还不知道小哥的姓名呢,还请小哥告知。”
“我姓高,名峻,字克明,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叫我克明吧。”高克明收了收心情,平和地说。
“克明?”张良婉试探地叫了一声。
“哎!”高克明笑着回应。
“小女姓张,与书院张先生是甥舅关系,家里人都叫我良婉。”少女又自我介绍道。
“良婉姑娘?”高克明称呼。
张良婉点点头,算是答应。
“那,咱们今后就算朋友吧。”
“不!”张良婉带着一丝狡黠说,“从今天咱们见面起就已经是朋友了。”
高克明忍不住轻笑,忽而想起什么,对张良婉说:“跟我来,给你见识一下。”
“什么啊?”张良婉问道。
“吃的,解馋。”高克明说着起身。
两人穿过两座小院,来到一个屋子前边。
“请进,这屋子是我一个人住的,隔壁就是刚才那位师兄。”高克明解释。
犹豫了一下,看着附近几个屋子也都有烛火,张良婉还是进去了。
“你先坐,我去点灯。”高克明说着就跑到一边找火石,随后又从屋子一角端出一个盖纱布的小木盆。
“究竟是什么呀?”张良婉左右瞅了瞅。
高克明掀起纱布,往前推了推盆子:“叶子糕。”
“叶子糕?”张良婉表示没听过。
看着绿色清新,光可鉴人,闻着有股淡淡的甘甜味,也不知道怎么做出来的。
“来,尝尝。这本来是南方的特产,我老师是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