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光,今日诗会你怕是又要独占鳌头了。”青年笑着说。
“今日袁博婵和周浩文都不在,拿了头名又如何?”田伯光摇摇头,颇有一种独孤求败的寂寞。
“卫辛也就他俩勉强能在诗词上胜你半分了,对了,刚才我看见了子衿书院的那个狄仁英,今天晴川姑娘她们也回来,我想你可要写首好诗,或者做个词,让她们编曲唱一番,好好嘲讽那家伙一顿。”青年坏笑道。
“呵,一个丧家之犬有什么好搭理的。”田伯光面容满是不屑,“出身卑贱的家伙,要不是子衿书院的王先生可怜他,估计他只能一路乞讨回老家去了。”
“狄仁英那家伙确实没什么好搭理的,不过嘛,伯光,在晴川姑娘面前出个风头也不错嘛。你总不能让别人在诗会上夺了头名吧。”身边的另一个灰袍男子淫笑道。
“唉,这事儿别说了,我家里有些想法,今日,我是冲着秦泠泠来的。”田伯光摇头。
“诶?”巴革橹有些惊讶。
“小声些,都是为了明年的考试啊。”田伯光深吸一口气,叹息。
“那之后你岂不是不能随我们在一起快活了?”灰袍人惊疑。
“说什么破事呢?前程重要还是玩耍重要。”巴革橹横了青年一眼,转头又低声说,“那女人虽然长相不错,家世也好,可是八字不好,命数很差。这句话我不该说的,你家长辈是不是思虑不周啊。”
“长辈们自有他们的考虑,再说这还八字没有一撇呢。或许只是和秦泠泠交个笔友呢?毕竟她才学也不错。”田伯光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朋友。
“我看今天不是好时候,向正歌那家伙还在秦寡妇身边,为了他家名声,没那么容易让你得手。”一旁的青年说道。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又不是浪荡子,我倒是想知道那傻小子能奈我何?”本来没什么太多想法的田伯光闻言突然起了一番争斗的心思。有点像白送的东西人们一般都不在意,要付出一定代价才能获得的更吸引人兴趣。
“干脆给他点苦头尝尝,向家年轻一辈也只有他能出面干扰你,剩下的都太年轻不足为虑。干脆今天先在文学上打压一下他的气焰,让他明白你才华横溢,将来科举前途无量,如果事后还不知道好歹,再动动手,让他尝尝皮肉之苦。”巴革橹是个行动派,见好友意思已定,就出主意。
“不至于吧,那向正歌之前还和咱们喝过酒。”一边的青年摇头低声说。
“那家伙识趣的话自然不至于。”巴革橹斜眼看着青年说道。
“别说那些有的没得了,今天诗会,好好表现。上巳日,正是男女约见的时候,你们比我轻松,能自己选择婚约,今日就好好出个风头,说不定哪家姑娘就看上了呢。”田伯光拍了拍巴革橹肩膀。
“难啊,今天来的人不少,我瞅着除了你,咱们书院和子衿书院几个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