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就转身离开。
艳阳天,风光好,红的花,绿的草,某位青年心里燥,看见罪魁祸首怒火蹭蹭往上跑。
“老熊对不住啊,狄师兄他们把我们拉走了,我应酬了一下,这就赶紧跑回来找你了。”高克明步履匆匆,语气焦急,但是,该甩的锅该扣的帽子可是完全没忘。
“你可真够意思啊,平时都窝在书院里,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能跑出来,把我拴在这里!”熊弼远怒气不减。
“抱歉抱歉。”高克明作揖。
“那个……是我俩的错,非要拉着克明一起走。”韩不疑见状说道。
好兄弟,就是关键时刻能为自己挡刀的。
“是,要怪就怪我们吧。”邱存致也赶紧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算了。”熊弼远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等得时间久了有些烦躁,加上他又不可能真的责骂韩不疑和邱存致,只得罢了。
“东西都在这儿,你自己照看好,我走了。”熊弼远尽量和气地说。
“唉……老熊,先别走。好歹帮了我这么大忙,我得感谢你,一会有事吗?”高克明拉住熊弼远说道。
“你又打什么坏主意?我可不信你的鬼话了,要想我帮忙直说。”熊弼远满眼怀疑,从上到下打量着高克明。
“真是好事,不信你问不疑和存致,一会我们可是有件大好事呢,是不是?”高克明转身看向自家两位伙伴,眨了眨眼。
“是,绝对是好事。”邱存致点头。
“什么事?”熊弼远保持戒心。
“城里的秦寡妇知道吧。”高克明说道。
“知道啊,咱们卫辛城里有几个男的不知道啊。”熊弼远看着三人警惕道。
“别这样,放松,你知道的,刚才我们跟着书院的师兄露脸了,秦寡妇很欣赏师兄他们……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单纯的那种才华互相欣赏。所以呢,我们就沾光了,一会去见见秦寡妇的弟子们——你知道吧,她收了不少少女们,传授琴棋书画和《女训》、《女诫》,那些女子都是小家碧玉,有才有貌。你说,这算不算好事?“高克明说着就揽住了熊弼远的肩膀。
熊弼远轻轻推开,还是充满怀疑:“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
“这不是咱们同窗吗?而且你知道我们三个是什么水平,到时候万一那帮女子提出切磋一下学问,我们只能傻眼了是不是?所以,为了书院的名声,一起去,而且你不想认识一些温婉女子吗?总不想到时候结婚都是父母做主,三书六聘后连新娘的样子都不清楚吧。”高克明半真半假地说。
“是啊,是啊。虽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重要,可要是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不是更好?今天有这个机会多认识一些姑娘,没什么害处。”韩不疑也在一边起哄。
“什么娶不娶的。”熊弼远烦躁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