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急了,扭头看向两个伙伴,“是吧,就咱们后半夜那样,别说三个人打一个了,就是站也站不稳啊。”
“宿醉?”高克明怀疑的眼光看了看几人,然后瞅了瞅鼻子,“酒味不重啊。”
“全靠阿福,早上又是弄酸汤,又是热水给我们擦身子,这才没带着一身酒气。”邱存致很是赞赏地说道。
“我的大哥,重点不在这儿,咱们得找证人证明咱们没时间动手。”熊弼远连忙将扯远的话头拉回来。
“证人?这个有,那两家酒铺子的伙计,还有赌坊的伙计都能证明!”韩不疑兴奋道,“他们可以为咱们作证。”
高克明闻言蹙眉:“赌坊?”
“哈哈,小赌怡情,小赌怡情。”韩不疑打哈哈。
“算了,有人证就好。”高克明也放心了,虽然听捕快们说县令是个好官,可是毕竟天下乌鸦一般黑,谁敢说这件事上这位父母官为了追求真相不会动用大姚审讯经典手段呢?
熊弼远心里却仍觉得略微不妥,这几个地方中间路上花的世界也不少,加上昨晚自己几人脚步虚浮,走路不稳,在路上花的世界恐怕会更久,希望田伯光不是那时候死的,不然说不清啊。
“没事就行,不过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对了,咱们还是打听一下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要是被人杀的,咱们这两天出门可得注意点。”邱存致想了想说。
“对,是得注意。我觉得田伯光那么大一个人总不至于喝多了掉水里被淹死吧,对了,二月我就听说有一伙蟊贼从北边跑来咱们凤冀郡了,该不会是这两天混进了县城吧。”韩不疑猜测。
“对,我也听说了,不过那伙贼人有好几十呢,要真混进城里来,那可是要闹出不小的动静啊。”熊弼远接过话头。
“行了,别自己吓自己了,混进一两个还可能,全混进来,城门口的那些兵油子得多瞎啊。”高克明反驳。
“嘿,还别说,钱到位,你想他们多瞎就多瞎。我跟你们说啊,原来城外硖石乡的一位财主为了少交商税,就打通了关节,进出城门从来不交一分钱。”末了邱存致又补充道,“你们可千万别和外人说,那还是我的一位远亲呢。”
“哟哟哟!”其余三人一副淫而荡的表情。
“唉,世道不行啊!”
“官商勾结啊!”
“行了,又不是我家做的。”邱存致没好气。
“对,存致是清白的。”韩不疑还在瞎起哄。
“对了,我来是找你们问问,咱们卫辛城有什么特产的。”高克明找了个凳子坐下。
“特产多了,前村的大酥梨,沙家坝的脆枣,碧螺山下的桃子,还有八竿子山的蘑菇。”韩不疑抹嘴说道。
“要这两天有的,还能送人的,我想给在燕止郡的长辈送点回去尝尝鲜。”高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