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几乎人人带伤。”芋头有些犹豫。
“没什么不妥,要去的只不过是个镇子而已,没几个官府的人。咱们自称遇到暴民斗殴被牵连了,逃出来放松一下也没什么,随便编个借口,反正晚上就要走。”李头目看得很开,反正之后就是浪迹天涯,即使在这儿留下痕迹那个卫辛县令对自己等人是无可奈何,不如先让弟兄们放松一下,省得之后叫苦连天,起了别样心思。
“大哥,那那几匹瘸了的马?”江二郎问道。
“先留着,咱们没有代步的家伙,等到了别的地方再卖了,给弟兄们买几匹好的。”李头目睁着眼睛说瞎话。
虽然江二郎也知道到时候买马估计买的也是一些驮马、老马,但是总比瘸子强,也就点点头。
“虽然放松,但也不能太放纵,晚上还要走,你让他们自己掂量着点。”李头目想了想,又吩咐。
江二郎点点头。
算计人的,也恒被人算计。高克明对此深有体会。
“不玩了。”韩不疑丢下手中的石子,拍了拍手。
“怎么,韩大公子输不起啊。”邱存致带些嘲讽地说。
“你小子别激我。还有你不是没玩过这纵横棋吗,怎么上手这么快?”韩不疑有些不爽。本来还打算敲这小子一笔,结果自己反输了二十多个铜子儿。
“一法通万法通。这棋的精髓不就是在截断别人吗?只要你成不了,我就不算输。”
“克明,听见了没有,这小子坏得很啊,整天就想着坏别人的事情。”韩不疑扭头对高克明说道。
“行了,你俩啊。”高克明把手里的瓜子壳往一边一丢,“这陈年的瓜子不好吃,还是等七月有了新瓜子我再尝尝。”
“没办法,这干货已经算是保存的比较好的了,换做水果,早就不能吃了。要是能有什么手段保鲜,倒个时令卖水果之类的,那是利润暴增啊。”邱存致也起身说道。
“别想了,我家亲戚也想过这事儿。最好的方法是放在冰窖里,可你要卖的货物有多少,那冰窖得建的多大啊。”韩不疑摆手,否认了这个想法。
“说起来我家冰窖里还冻着一些去年的果子,你们要不要去尝尝?”
“别,我家在城外的庄子也有,我对这些东西印象深刻,味道不怎么样,还是新鲜的最好。”韩不疑直接拒绝了。
“不玩的话咱们去写文章吧,今儿上午孟先生布置的《乐观其深矣》,后日就要交上去。今日不思索动笔的话,明日再拖沓一下午,怕是又要被先生责骂了。”见两人不愿去,邱存致便提议学习。
“也是,时间尚早,咱们也不急着回城,不如先到克明那里坐一会儿,想想怎么动笔,或者先去藏书阁瞧瞧,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书籍。”韩不疑也拈了两颗瓜子磕着。
“那就去藏书阁吧,顺便见见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