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让我帮它暖和暖和。”高克明说着就握住了欧阳怜儿的手。
欧阳怜儿风情万种地剜了高克明一眼,却没把手抽回去。
“糙了一点,是不是为我缝衣服弄得啊。”高克明摩挲着怜儿的柔荑轻声道。
“想得什么呢?这是为了缝我自己的衣服才变粗糙的。”欧阳怜儿轻哼。
“是吗?那我得看看你的棉衣是什么样的,你是不是穿在身上,快,让我瞧瞧。”高克明脸上浮起了坏笑。
“别!”欧阳怜儿激动地想要把手挣脱开,上次高克明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好好好,不看。你瞧,我的棉衣都要掉地上了。”高克明说道。
欧阳怜儿赶紧把衣服抬高,拍了拍上边的灰尘,然后带些恼怒地它塞到高克明的怀里:“自己试试大小。”
“好。”高克明赔笑。
欧阳怜儿扭过头,等高克明换衣服。
“嗯,还行,就是肩膀这里不是很舒服。”高克明活动了一下。
“让我瞧瞧……咦,你耳朵冻了。”欧阳怜儿发现。
“哦,是的。就是这儿,活动起来不是很方便。”高克明指点。
“嗯,可能是入冬你胖了,那我再弄点布,拆开缝大一点。”欧阳怜儿捏了捏那里。
“怎么可能,这两天我天天喝稀粥,差点……不需要改大,穿几天可能就松了。”高克明说到一半转移话题。
“嗯。不过你为什么要天天喝稀粥,是没钱了吗?要不以后到我家吃饭吧,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欧阳怜儿声音越说越小。
“那可不行。”高克明反手抱着欧阳怜儿,“美色当前,我怕自己去了就不想走了。”
“你别朝我耳朵呵气,痒!”欧阳怜儿有些受不了高克明的亲昵。
短暂的打闹之后,高克明脱下了棉衣,换上了原来的衣服。
“其实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旧棉衣不怎么暖和,你穿新的正适合。”欧阳怜儿劝道。
“不,过两天数九到了,我再换。冬至时候穿新衣。”高克明说道。
“那随你。不过你还没回答我这两天为什么天天喝粥?要是没钱的话,我那还有点。”欧阳怜儿不好意思道。
“不是,只是……嗯,清清肠胃,学学赤微子师傅修道。”高克明瞎扯了一个谎言。
“噗嗤——”欧阳怜儿笑了,“你还修道?”
“都是周希夷从经文楼借出来的古籍,我一时起了这个心思。”高克明把锅扣在了自己同窗的脑门上。
“什么古籍啊。”
“一本志怪小说而已。讲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不着边际的传说。”高克明说道。
“那你还信?”欧阳怜儿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