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腊月的时候来的人多了,才有机会。”年轻人说道。
“那没办法了,咱们父子俩带上家伙去附近的村落走一遭吧。一场丧事帮人办下来,也能拿个四五百文。运气好的话这两个月办个四五场,也勉强能过年,腊月半个月再开一桩买卖的话,撑到明年三月不是什么问题。”冯老头摸着胡子说道。
“要不再等两天?金银行先放下,我拿着药箱走街串巷,卖些老鼠药、狗皮膏药,顺便打听打听小心;爹您在各个道观庙宇里也走动走动,没准能瞧下一桩买卖。”年轻人说道。
冯老头瞧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那就依你,咱们……再等五天。”
“好。”年轻人点头。
“这次走动的话,就太府附近和那几条胭脂巷子吧。学生们好骗,酒色之徒愚蠢。我瞧瞧道观那边,说不准咱们就碰到那个郭伟还是郭什么的那种人、“冯老头安排道。
“说起来,爹,你打听清楚是哪位干的吗?”年轻人抬头问。
“没有,京城那么大哪容易打听清楚。再说,咱们这一行,最怕的不就是出名吗?”冯老头有所感慨。
屋子里,几个师兄弟们正闲聊。
“听说了吗?魏师兄之所以昨天没来,是因为前天去青楼找老相好被他娘子知道了,大闹了一场,魏师兄的脸颊都肿了!”一个人小声道。
“不是吧,魏师兄的娘子我也见过,看着不是五大三粗,生性泼辣的人啊。”另一个人说道。
“嗐,谁告诉你是嫂子打得?是魏师兄他爹!”
“嗯?”
“嫂子伺候完二老洗漱之后,挺着着个大肚子,跪着不起来,又是哭,又是一个劲儿说自己不好,不能满足魏师兄,也没帮师兄纳妾,自己平时光顾着照顾二老,只想着操持家务,是自己不对……这絮絮叨叨到了半夜,魏师兄还不回来——就在那青楼留宿了。第二天,他一回家,就被老爷子劈头盖脸地一顿打,责令给一宿没睡的嫂子道歉。”那人说道。
“好家伙,嫂子这招狠啊。怕是在侄子出世之前,他都得规规矩矩。”
“要我说,他这也是自找的。寻欢作乐可以理解。怎么能夜不归宿呢!”又一个人插嘴。
“就是,那个之后,该回家就回家。”另一人附和。
“嗯哼。”远处传来一声咳嗽。
几人一瞧,安静了下来,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高克明瞧了瞧和魏师兄关系最好的博高师兄,忍住笑意,把最后的几行写完。之后和几位师兄打了个招呼,出外边走走,顺便回屋吃点点心。
一开门,一个汉子就杵在自己眼前。
“阿虎,你吓我一跳!”高克明拍着胸口道。
“抱歉,公子,我听到脚步声想给您开门来着。”阿虎垂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