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卷写着字的白娟,几张发黄的纸,两个小盒子。
夫子慢慢打开那卷白娟,却是唐昭宗的罪己托孤诏。
“朕于危机之时登基。
甚勤勉,不知日夜,欲力挽狂澜而不得。
而黄巢作乱,至天下激战不堪。
各藩镇不思朝廷危难,反而做大,而使各地只知藩镇而不知朝廷。
然左支右撑,捉襟见肘,世风日下。
不得已招抚朱温平乱,而黄巢灭而朱温兴。
今朱温忘本,狼子野心,欲迁皇家全族往洛阳。
夜,何后于坤宁产下一子,是朕第三子,名李奇,赐字富盛。
朕心惶恐,不知前路,恐其残害皇族。
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思虑再三,招左千牛卫校尉谭三谭顺章,携此密诏带此皇子出宫暂避。
如朕等皇族遇不测,则为李唐留壹根苗。
以待日后复我唐朝。
朕思登基以来,终日忙忙而富强甚微,至天下大乱,百姓慌慌!
朕愧对列祖列宗,虽万死不足抵罪万一。
惟愿见此诏者,集有识之士匡扶正义,诛杀逆贼,复我大唐皇朝。”
文字的后面是两个小手印,两个小脚印,还有唐昭宗与皇后的亲笔签名及随身印章。
谭三又打开小盒子,里面赫然是皇帝私印与皇后私印。
李夫子打开那几张发黄的纸片,竟然是房契与地契还有几张钱契竟然有五百万两之巨。
李夫子抬起头问道:“那昭宗皇帝现在如何了,这是?”
“这是皇帝私产,本欲做修复大明宫之用。皇家如何,我也不知呀!”谭三说道。
“本来只有几个内侍宦官知道,但如今却已经被朱温全部杀了。现今只有一个老宦官在晋阳管理,别人只知是宦官私产而不知是皇家产业。”
“你们百十人过来,我怎么没听到动静呀?”李夫子问道。
谭三叹一声说道:“那夜,我从宫里出来已经接近天明,赶紧赶到卫所,喊齐了兄弟们,将此事与他们细细说了。
都是那几年东征西讨,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闻听此事都觉得义无反顾,一百一十人等到城门开了,分批分次秘密出城后,恐有人追赶,随分兵五路,我一人目标小带着孩子先回来。其余四队分别去往其余四个方向。
不敢将咱们村的位置告诉他们,就相约在咱们村东三十里的青云凹会和,不见不散。”
谭三又说道:“前前后后,晓行夜宿,小心仔细的竟然走了一个多月,一路走来,我细细思量却不知今后该何去何从!特来请教夫子。”
夫子咂了口酒,久久不语。谭三则目不转睛的盯着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