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看到朱珍已在一旁跪倒,就听朱友珪催促他赶紧取出圣旨,确认到底是谁接了皇位。
敬翔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进的京,我怎么不知道呢!”
朱友珪哭着道:“我也是下午才赶回来的,父王秘密招我进京,说已经将我立为太子,希望我能光大梁国呀!可是只说了两句,父王就仙去了,呜呜.......!”
朱珍叹气道:“是皇上找老臣传的口谕!”
他说这话就是证明朱温的确是传召朱友珪进京了,这就不算是皇子私自进京,就是有人怀疑,可是有朱珍给他背书,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敬翔越想越可疑,道:“可是找了太医查看?”
“没有!”
“来人呐,找太医过来,给皇帝检验!”
朱友珪当时就急了“父王已经殡天,谁也不能在动他,再说遗诏还在斧王身上呢!”
敬翔上前一步,先是给朱温磕了几个头,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朱温的胸口取出一个贴着封条的布包,他却是看也不看,直接就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对朱友珪道:“当时可是只有你在皇帝身边?”
“是呀,只有我自己!”
“那不进行检测一番,恐招人猜疑,你看呢!”这话是说给朱珍听得。
朱珍也是点头道:“此言有理,还是看看的比较好!”
敬翔说这话,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让他当皇帝呢,再说这厮已经回来了最少三天,却说是下午刚刚进京的,你骗鬼呢!
怎么想都可疑,就只能是让人检测一番,看看有没有问题,这里就有了一个漏洞,那就是谁都没有怀疑这个书写宦官“余成荣”。
而这个宦官此时正看着早就有点慌神,正一脸求助表情的看他的朱友珪,对着他点点头,朱友珪赶紧低下头,装着仔细思索的样子道:“那你看用哪里的太医合适呢?”
敬翔看朱友珪同意了检查,也就有点放宽心道:“这个还请余公公指派一个吧!”
余成荣却是道:“用宫中的太医,行吗?”
朱珍在一旁道:“用宫中的太医,恐有不妥,不如找个仵作得好!”
余成荣骂道:“仵作是什么东西,怎能在皇帝身上做哪些事情,简直就是有辱皇家体面!”
他说这话也不算错,可是宫中哪里来的验尸之人呢,朱珍看向敬翔道:“那不行的话,还是宫中太医好一点,你看呢?”
见敬翔点头,余成荣用手一指那个一直跪在后面的那个太医道:“就他吧,他可是一直给皇上诊治的,也都是喝得他的汤药!”
那个太医早就是汗流浃背了,此时听到让自己检测,早就是吓得面如死灰,他可是知道朱温不该今日身死的,自己在外面一直在候着呢,不知道朱友珪和这个余成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