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的心思,现在也就剩下王辉这个老狐狸了。
他不由的看向王辉道:“王大人,不知你有什么主意?”
“啊,我吗?我能有什么意思,各位大人们怎么说,我自然怎么办就是了!”
陆晏心里不由暗骂一声,但是依然说道:“那这些年,浏阳年年收不了那么多的银子,你们户部就没有一点察觉吗?”
王辉心里也是暗骂“赶我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把我给扯出来了呢!”
只是问道这个问题,王辉却是不能不回答,只是这个问题就很是让人为难,有些事情就只是在下面说说就算了,这是因为根本就不能把这些事情放在桌面上说,不是牵扯到他,就是牵扯到他、他、他......!
这件事情,王辉是给秦楚汇报过的,秦楚认为这是皇家的尊严,有人依附的话,也从另一个层面说明了各位皇子黄损的威信,对于今后皇帝选择太子有很大的好处。
不打仗了,凭的就是谁会拉拢人,谁会挣钱而已!只要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朋友搞得多多的,不就是天下太平的最基本体现吗!
一人好比较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就是我们的追求吗!
王辉有点郁闷,现在在新皇面前说这些,明显是不合适的,但是让自己说其他的,又显的自己隐瞒不报,太不把皇帝马殷放在眼里了。
自己当初给秦楚说这件事的时候,秦楚是答应自己向马殷汇报的,至于他说没说就不知道了,但是马殷从来没有问过此事,也说明了秦楚将这件事情按了下来。
此事既然说到这里,王辉不由得就看向了秦楚,而秦楚却是闭着眼睛根本就没有看他,这让王辉头上不由得就冒出了汗。
他越是紧张,头上的汗就越多,而汗越多,他就不得不不停地擦汗,他的举动让陆晏看着他,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不可明言的事情在里面。
而马希声也是有兴趣的看着王辉,要知道银子是他现在最有兴趣的东西了,早就远远超过了对女人的兴趣,有了银子之后,他第一件事准备做的事,就是重修宫殿,他可不想在马殷呆了这么长时间的宫殿里生活,每天睡觉都觉得瘆得慌!
王辉看着马希声一脸戏谑的眼神,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却不能不说,只能是由于地说道:“这个吗!是这样的,当初因为浏阳税收减少的问题,臣想秦公公说过向皇帝禀报的,可是后来臣的奏章就没了消息,臣就以为皇帝默许了此事!
而臣也就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将浏阳的税收填平了,比如咱们的商税和城门税就填了过去,委实还多出了不少,而多余的这些钱,先皇拿来修了储秀宫。”
说完之后,他又是斜眼看了秦楚一眼。他这是希望秦楚能站出来为他说句话,再说下去的话,漏洞就越来越多了。
秦楚果然是咳嗽一声说道:“这事,先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