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势,我听说那大戊午不是出言羞辱你么,你就骂他父亲,你就跟他哭,跟他闹啊!
那些相邦不是不见你么,你就找齐相去闹,去吵,你带根绸子挂在他厅堂的悬梁上,你看他怕不怕。”
他还真不是故意这么说,女人地位并不高,这是劣势,但也是优势,正是因为如此,女人才没有男人那么多顾忌,这女人就是胡闹,大家也能够理解,男人还不好意思去跟女人计较,这么好的武器,放着不用,不是傻又是什么。
姬舒不傻也听傻了,道:“这不是泼妇所为吗?”
姬定好气好笑道:“你一个女人要当国君,你未必还想当淑女,你是想多了吧。”
这一句话怼的姬舒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道:“我就这么哭闹,他们就会答应?”
姬定道:“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这一次会议,齐国可是比你更加看重,你要是闹得大家都不安生,他们能不服软吗?
难道因为你一个女人,他们连会议都不开了么。还有那张仪,你直接堵着他家门口骂他有娘生,没娘教,就连这主宾礼数都不懂,张仪又能拿你怎样,说不定其他相邦还会为你拍手称快。你只要充分发挥女人的优势,天天哭,天天骂,天天闹,他们都会怕你的。
然而,就是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竟然给玩成这样,国内也不服你,国外也不服你,唯独我是真的服了。”
这一番长枪短炮,怼的姬舒简直怀疑人生,且不说可不可行,光想想那些画面,她都觉得无比羞耻,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庞,红得如朝阳一般。
憋了半天,姬舒才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他们想要灭亡我郑国,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又岂会容我哭闹。”
姬定没好气道:“说你蠢,你还不服,他们若能灭你,还会跑到这里来开会么,问题就是谁也灭不了你,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
由苏秦负责严肃的交涉,你就负责在旁哭闹,他们根本就招架不住,就这么简单,你都做不好,你说我能不...等等,你怎么哭了呀.....!”
他说得正兴起,突然发现姬舒的眼泪是哗啦哗啦往下流,当即就傻了。
“呜呜呜---是,我是很愚蠢,你都知道我很愚蠢,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该怎么做,你就是成心想看我笑话,想看我出丑,想让我求你,你知道这些天我受了多少委屈么,呜呜呜---你们都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一向坚强、果敢的姬舒,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仿佛崩溃了一般。
姬定顿时就慌了神,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柔弱的公主,心想,我这是刺激过头了么。赶忙解释道:“你别哭呀,我不过是想考验一下你,让你成长快一点,绝不是成心看你笑话---。”
“你骗人。”
姬舒泪流满面地指着姬定道:“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