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坡上栽种。
同一时间,黄家河公社亦热热闹闹,各大队派人拿着条子赶牛车到公社领取树苗,在限定时间内,一个赛一个地将树苗全栽种好。
“这次栽种树苗各大队都蛮积极的。”
坐在屋里取暖炉旁边烤火叶夏边笑眯眯地对陆向北说了句,闻言,陆向北勾起嘴角,清冷不失柔和的磁性嗓音溢出唇齿:
“有那不积极的大队领导班子成员,被公社里查实不作为后直接被撸下来,让能给乡亲们办事的人取而代之了,有前车之鉴,各大队干部敢不积极执行公社下发的指令?!”
说到这,陆向北嗤笑一声,续说:“石凹大队的支书是个老油条,自个不好好为乡亲们做事,还拉帮结派其他干部占着职位不为乡亲们办事,我刚来黄家河不久,
走访石凹大队,没少听到那个大队的社员谈论他们的支书和某些干部,大家心有怨气,却又担心被打击报复,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日子过得极为憋屈。”
叶夏眨眨眼,问:“被公社从支书位置上撸下来,那人就没意见?”
“不作为,社员们有目共睹,他有意见也只能憋着。”
陆向北面无表情地说:“石凹大队的领导班子那次被换下来三位干部,整个大队领导班子的风气一下子像变了个样儿。”
看他年轻,不把他这个书记往眼里放,那他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害怕!身为干部,在其位就得谋其政,任其职就得尽其责,否则,这干部当得无疑不称职,如此一来,不被替换难不成还得敬着?
……
有叶夏的空间在,三年时间里,不管是大梨树还是黄家河,栽种的树苗都长势良好。
最值得一说的当属黄家河,三年里即便没少刮风沙,但叶夏空间里出的树苗和草籽,根系实在发达,加之叶夏动辄意念一闪,
以黄家河为中心方圆五十公里内便会下场“雨”,带着灵气的“雨水”降落,庄稼、树苗,一切生长类植物,在成长过程中无不生机盎然。
再就是这三年里,叶夏不仅有培育出增产小麦粮种,还培育出增产玉米等粮种,这新粮种种到地里,亩产比之空间里出的粮种提高近四百斤。
就三年,黄家河的面貌与三年前完全大变样,春日,山坡上草青青,树木吐着嫩芽,枝条迎风摇曳,地里庄稼一派欣欣向荣;
夏收时,麦穗粒粒饱满,风儿吹过,成片成片的麦田宛若金色的波浪此起彼伏在翻滚;秋收时,豆类作物、薯类作物硕果累累,玉米棒子个顶个的大,社员们在两忙抢收期间,日日笑得见牙不见眼。
收成好了,除过上交公粮,大家手里分来的粮食自然要多不少,虽说做不到顿顿吃白面,但一个月吃上那么四五次完全不成问题,同时大家都不再担心饿肚子,毕竟收成好,有的社员家里劳力多,挣得工分多,都能攒下存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