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大步离去。她是宠自己在意的男人,可这不代表这个被她宠着的男人能骑到她头上!况且从两人认识,到她迎娶他做侧夫,再到成为皇贵君,多年来,她始终宠着他,自认不曾做过对不起他的事,熟料,这人根本不知道满足,要的东西实在太多。稍不顺其意,就和她闹腾,难道他不知道她会累?
随着嘉宁帝离开,皇贵君穆云再难控制住,放声大哭起来。走至锦云宫门外,听到里面隐约间传来的哭声,嘉宁帝脚步微顿,接着毅然提步走人。“主子您这是何苦呢?!”青梧暗叹口气,规劝:“就您昨晚从宫宴上一声招呼不打,便提前离席,这事真得令陛下脸上不好看,但陛下今个能过来看望您,说明压根没把您不敬之事放在心上,您却在今日又把陛下气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做什么需要你教吗?滚!都给本宫滚一边去,本宫看着你们就烦!”
青梧脸色一僵,而后眉眼低垂说:“是奴逾矩了,奴这就退下!”神态恭敬,青梧行礼告退。青萝带着其他几个在殿中伺候的宫人紧随青梧身后退离,免得被主子迁怒,大家全没好果子吃。“阿爹!阿爹,曜儿带妹妹来看您了!”凤曜牵着妹妹凤淼的手走进锦云宫,他对于本该在殿内伺候的宫人全候在门外感到奇怪,这会儿一看到生父明显有哭过,目中立时染上戾气,气呼呼说:“是哪个欺负阿爹你了,你告诉曜儿,曜儿这就帮你欺负回去!”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我现在有事问你们。”皇贵君穆云不想在儿女面前失面子,他拿起枕边的帕子拭去脸上的泪水,抬眼就瞪向一双儿女:“是你们自个说还是我拿戒尺招呼你们两下再听你们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讲出来?”昨个的宫宴他离席早,但宫宴那边后来有发生过什么,他多少有奴才说过一些。这不听还好,一听到事情牵扯到他的儿女,又有景仁宫那位生的俩孽种插手,最后他的儿女更是被景仁宫生的孽种提出向一个朝臣家的公子道歉,想想他就来气。
大的处处压着他,害得他没少积郁在胸,如今小的有样学样,仗着是嫡出,对他的儿女指手画脚,简直不要欺人太甚!皇贵君气陆向北爷仨,可他同时更气他自己和他的一双儿女。是他没本事,不能像景仁宫那位对天凤国做出贡献,只能被人用实力吊打,那他的一双儿女呢?年岁上和景仁宫那边的两个小崽子差不了多少,为何兄妹二人就一致笨到不是人家的对手?要帮他人出头,不是不可以,但起码得把事情了解个大概,这样帮起来即便不占理,也能提前琢磨着怎么把没理变成有理,要么就一开始强势,快刀斩乱麻将事情处理掉,如此一来,景仁宫那俩小东西想插手也没了地儿。
结果呢?他生的这俩一个比一个行事不过脑子。仅凭眼睛看到的,便断定孰对孰错,并蠢到当众甩一朝臣府上公子巴掌,用身份逼着对方向他们护着的那一个道歉,他咋就生出这么没脑子的东西?凤曜凤淼一听到他们亲爹的话,两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原想着昨晚宫宴散后他们回各自寝宫睡觉,今日闭口不提昨个发生的事,兴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