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说什么!”
几人跟千洛时间都不短了,都知道这是她要暴怒的前兆。
只是从相识,几年间也不过是寥寥几次罢了。
如今不过一张脸便引得她这般动怒,着实让几人好奇了一把。
景君收了水镜无所谓的瞥了她一眼。
“往事重提皆无意义,这药丸只可幻化一次,药效乃月余,我也不知刚刚如何会想到他,不小心幻了他的模样,你若这般不愿我也如他一般戴个面具好了。”
说着朝一旁带着黑色面具的白帝努了努嘴。
千洛眸间的冷未有半分消散,转过身丢出她那日带的似妖非妖似怪非怪的白色面具,不过这是一张崭新的。
景君伸手接住,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走远的背影,把面具戴在了脸上。
门外一辆马车四个侍者,六匹炎马。
刚才一事过后几人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
千洛先进了马车,再未开口,白帝掀帘进去,就看千洛闭着眼靠在车壁上。
白帝坐在右手旁,小冰也钻了进来,看这情形哪里敢开口,坐在了千洛的左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