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母亲就是眼神不好,跟了那样的人,才落得了那样的下场。
谢喆,他也该收拾收拾上路了。
她不会给他什么好下场的,葬礼,也别想。
还有那个谢沂,也别想好过。
他们压根就猜不出来,自己不会是站在他们那一头的。
她对那个位置可没有渴望,也不知道是不可能的,这样的,她不会去想。
从他们开始想着不可能的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空了。
之前是,现在也是。
不吸取教训,就是傻子。
他们现在,也不像是个正常人了。
从有那个想法开始,就已经不是个正常人了。
……
闾丘赫煊看了看四周,让阮堂留下来真的不是个好决定,他现在老是冒出来,好几次都坏他好事。
他这行为算是什么?
引麻烦进门啊?
真的后悔死了。
“你干嘛呢?”唐尺樱抬起头来看着他,闾丘赫煊这个样子,确实是挺奇怪的。
就像是在躲着什么人,怕被发现了一样。
这里有什么是需要他躲的人?
不都是他的人吗?
应该是他们躲着他才对,免得被他给吓到。
他们应该都挺怕闾丘赫煊的,要是突然怎么,都是要躲得远远的。
闾丘赫煊没有回答,又看了看四周,关上门,直接上锁,回到她旁边坐下。
也不知道管家今天安排他做了什么。
不过,他门都已经上锁了,他应该是进不来的。
闾丘赫煊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了敲门声。
唐尺樱这才明白过来,他刚刚到底为什么会那个样子。
原来是躲着某个人。
不过,在她看来,这压根就用不着躲着吧。
他们又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干嘛要那么怕啊。
难道闾丘赫煊真的是想做什么事情?
闾丘赫煊没有去开门,也不让唐尺樱去开,就拉着她在沙发上坐着。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越来越用力,阮堂的声音再次传来:“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啊?你们难道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管家有些想笑,殿下哪里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不想阮堂打扰他们罢了。
可他本人就是看不出来,还老是往殿下身边跑。
他们都看得出来殿下不高兴了。
也就只有阮堂爵爷一个人看不出来了。
他都不清楚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