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了。
傻傻的。
有药怕是都治不了。
“伤口怎么样?严不严重?”江尺樱还是把自己的气给压了下去,放柔了声音。
“还好了,不严重的。”
江尺樱立马冷着脸:“不严重?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来。都包成这个样子了还不严重,那什么叫严重?等你的手臂都断了才叫严重吗?你觉得那个时候说严重还来得及吗?”
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她都忍不住想骂人了。
受伤的人是他,可不是她。
他自己就不能注意一点吗?
受伤了还是好事啊,还好意思嬉皮笑脸的,他真的都不觉得痛吗?
要不是骂解决不了问题,她还真是想把他给骂一顿先。
“医生是怎么说的?”
“他说,只要注意点就行了。”
注意点就行,应该是需要注意很多吧。
就他现在这个样子,注意一点怎么够啊?
这个不该碰,那个也不该做,免得这个伤口又出现什么问题。
药肯定也是得经常涂的,在好之前都不能落下的。
在她的注视下,闾丘赫煊默默把口袋的药拿出来,递给她。
江尺樱拿着那个药瓶看了好一会儿,找了个显眼的地方放着,免得自己忘记给他涂。
“行了,准备睡觉吧。”
闾丘赫煊默默看了看自己的手,别说是洗澡了,就是刷牙都觉得麻烦。
“还愣着做什么?”江尺樱有些不解,他这是不打算睡觉了吗?
竟然还一直站在原地。
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闾丘赫煊忍不住晃了晃自己的手,动作很轻:“我这,不太方便。”
还知道不太方便呢,也不知道小心一点,要不然,哪里有那么多的麻烦事。
之前是不小心,这次也是不小心吗?
他什么时候能小心一点?
江尺樱叹了口气,推着他进了浴室。
不方便不方便,她帮他总可以了吧。
等他好了,就用不着了,不过,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
这一伤到,就是各种的不方便,她都把自己代入进去,体验了一把。
她之前伤到腿都那么不方便,更何况是经常用到的手呢。
说起来,其他事情,该不会也要她来做吧?
江尺樱的脸色变了又变,本来想找个人来帮忙的,但是,她又不想让人看到不该看见的,只能自己大着胆子上了。
之前又不是没有过,也不差了。
人都是她的了,还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