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掀开被子。
闾丘赫煊包了几次,江尺樱就掀开几次。
她今晚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谁让他对自己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他还是乖乖忍着好了。
闾丘赫煊凑得近了,还可以闻到江尺樱身上那香水味,觉得自己更不对劲了。
他想要进浴室,直接就被江尺樱给拉了一把,扑倒在床上。
江尺樱就这样直直地盯着他看,小手不停地使坏。
她说了,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不会让他好过。
还想洗冷水澡,不可能的。
那个东西戴着都没有用,洗冷水澡能有什么用啊?
江尺樱想到自己搜出来的东西,声音变得更柔了:“煊哥哥,你想跑到哪里去?”
闾丘赫煊咽了咽口水:“你就不怕我真的吃了你?”
“那你倒是吃啊。”江尺樱挑了挑眉,他每次都只是说说,有哪一次是吃了的?
她都怀疑闾丘赫煊到底是不是有问题了,怎么就那么能忍呢?
江尺樱在他的心口处画了个圈圈:“煊哥哥,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我不行?”闾丘赫煊咬了咬牙,立马跟她调换了位置。
竟然质疑他不行。
他只不过是觉得还不到时候罢了。
“等我们扯了证,我就立马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你到时候可不要哭。”
闾丘赫煊放下话,就直接进了浴室。
江尺樱叹了口气,她还记得闾丘赫煊上次说的话,结果这次还是没有。
算了,不撩他了。
再撩也没有用。
闾丘赫煊说了不会动她,就是不会动她。
江尺樱把自己的吊带裙换下来,穿上了平时的睡衣睡裤。
闾丘赫煊好久才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换上平常的睡衣睡裤,松了口气。
他还真是怕她跟之前一样。
什么都做不了,还真是难熬。
她明明就知道,还偏偏要撩他。
就算是因为他今天说错了话,也没有必要这样对他吧?
低头看了一眼江尺樱给他铺好的“床”,默默走过去坐下。
江尺樱立马朝他看过来,洗得那么久,滋味不好受吧。
她听到那话的时候,也觉得很不好受呢。
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是达到了。
闾丘赫煊是怎么样的,就不关她的事了。
江尺樱看了看窗外,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说出那样的话,都不可以。
今天虽然是除夕,但她一点儿不开心。
往常的除夕也都挺开心的,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