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但越走近,还是有股子淡淡血腥味。
张嬷嬷心里纳闷,大皇子寝殿日日有人扫洒,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味?
难道是那些小太监洒扫的不仔细?
看来下来要说说那些粗心的小太监了!
“大皇子,这是?”大皇子怎么将她带到一个木桶旁?
拂叶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揭开上面盖着的油布,血腥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张嬷嬷熏的背过气。
“大皇子,这···”大皇子给她看一桶带着血腥味的猪耳朵干嘛?猪耳是生的,又不能吃。
“听说你擅于穿耳?”
张嬷嬷愣了一下,才懂拂叶所说什么意思,点点头,谦虚说道:“奴婢会一些。”
“给这些生猪耳穿上刁钻一些的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