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温柔的声音,险些让月噙香以为自己面前的人都不是北时倾了,苦笑一声,反手抱住了北时倾。
不知过了多久,北时倾那双莹绿色的瞳孔之内方才闪过了一抹欲望的色彩,薄唇微微勾起,那一只抱着月噙香的手也已经将月噙香的衣带解开。
月噙香见此,羞涩的低下头,任凭北时倾为自己轻解罗裳,而北时倾那火热的唇瓣,亦在此时对着月噙香那已然失去血色的唇瓣印了下去……
……
另一边,解伊人与百里无峥也已然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这一路上,元肆便看见解伊人魂不守舍的,原本还以为是因为那一日自己陪着她入皇陵没有偷到她想要的东西,所以她生气了。
可是,却不管元肆怎么在她的身边询问她,她都是一句话都不说,就好像整个人的思绪都飞远了。
“解大人,您到底怎么了?一会儿要是您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君上该怪我了?”
解伊人坐在马车之内,一直都看着窗外,叫元肆难以捉摸。
“解大人,马上就到了用午膳的时辰了,您是否要吃些什么?”元肆又一次开口,理所应当的没有听见解伊人的回答。
然而,此刻的解伊人却一直都在想着那时百里无峥对自己说的话。
她到底还是害怕了,到底是害怕自己的亲身母亲真的是百里无峥口中的蔚漫儿,也就是纯宜皇后。
她也害怕自己就是百里庆的女儿,害怕她一直说敬重的顾长熙一直以来都在欺骗自己。
可是她想着,却越发的不明白了,如若她的母亲真的是蔚漫儿的话,那么蔚漫儿为何要诈死离开?
这一切事情之中到底是不是有发生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么这样的话,她的母亲是被谁害死的?如若是被顾长熙还死的,那么她到底要不要杀了顾长熙这个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人呢?
接下去的事情,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想到这里,解伊人便对着那驾驶着马车的士兵们开口吩咐道:“停车。”
元肆有些不解的看着解伊人叫了一句停车之后,她就当着元肆的面直接下了马车,而后上了百里无峥的车。
彼时,百里无峥的状态与方才解伊人的状态也是一样的,就好像是丢了魂一样,呆呆的注视着窗外,但一定不是在看风景。
莫更见解伊人来了,便有一种谢天谢地的感觉,急忙下了马车,给解伊人让了一个位置。
解伊人也不扭捏,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了。
“摄政王殿下,你可确定这块玉佩定是纯宜皇后所有之物,且全天下仅此一块吗?”
百里无峥闻言,方才回过神来,他当时就在想,如若解伊人真的是蔚漫儿的儿子,那么,若是百里庆知道了,一定会很欢喜吧?当然,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