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哪代不如此,只是没像大魏律这般写清楚而已,巡检继续说便是。”
白有思摇头:“总之,钱唐以外,李清臣、周行范,都可以议贵议故,你和秦宝也完全可以议功尤其是你,此行真的是震动上下,完全可以先行淮上,回来加黑绶,然后议功转伏龙卫,至于秦宝,其实稍难,只能先加白绶试一试。”
“挺好。”张行点头以对。“巡检这般安排就是。”
听到张行答应,白有思本欲再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停了半晌,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张三郎,你知道吗?我本以为此番事后,你要离我而去呢。”
“天下虽大,但胜过巡检的上司委实难找。”张行苦笑以对。“人生路难行,还要暂借巡检羽翼遮蔽。”
“好。”白有思站起身来,提酒来对。“咱们且相互扶持,再一起行一行,将来再说。”
说着,白有思举起酒壶,仰头喝下,然后一跃而走。
张行也同样坐在屋脊上,将一壶酒一饮而尽,却是望着东都城的夜色,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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