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眼神,转身出洞。甬道外乃是一个较小的洞窟,四周漆黑,隐约可见有一个平整的巨石,几块石墩。洞口则被几块大石斜斜挡住,外面瀑流飞泻,轰隆作响。
他侧身跃出洞外,云收雨散,月光朗朗,满山林海起伏,遥见东边山脚西湖如鉴,从方位判断,果然到了灵峰山的东北面一带。左右扫望,见四周无人,便又拔了几株芦苇,返身入洞。
他提起两人到了棺材旁,又将白素贞抱了出来,抽出“龙牙”,笑道:“吉时已到,两位佳偶谁先去拜见阎王?”
那道士大骇,眼珠滴溜溜乱转,朝道姑不住地瞟去,似是在示意先拿她开刀。
许宣叹了口气,道:“你这么贪生怕死,薄情寡义,本来应该让你先来,但又不能让你的血弄脏了白姐姐的身体,唉,只好先遂你的意了。”提起道姑的手,挥刀在腕上轻轻一划,将芦苇管插入创口,鲜血顿时从苇管的另一端喷了出来;接着又将苇管另一端轻轻插入白玉蟾的手腕,运气输导。
那道士见了,眼白一翻,竟自吓得晕了过去。道姑又惊又怒,才知他想要做什么,双眼泪水盈凝,终于露出了恐惧哀求的神色。
许宣心中一软,但想到这些道貌岸然的牛鼻子为了得到“炼天石图”,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不由又怒意上涌,微笑道:“修炼求仙,等的就是尸解证道的一刻,今日你能为人捐躯,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那道姑泪水直流,知道难逃一死,索性闭上了眼睛。
过了半柱香的工夫,白素贞的脸色渐转红润,但脉搏仍是忽快忽慢,气息微弱。毒入脏腑,又无解药,必须将毒血冲淡,乃至尽数换过。许宣左手握住白素贞的脉门,导引气血。黑血不停从她肩头涌出,鲜血则不断从那道姑的手腕流入。如此又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道姑体内的血液几已淌尽,面如死灰,呼吸全无。
许宣封住白素贞的创口,转头朝那道士森然一笑:“道长方才不是说,死在师姐的两仪袍下,比做神仙还快活么?她已经在阎王殿等你了,你又岂可失约?”
道士面如土色,又是绝望又是恐惧。这时洞外传来几声呼啸,夹杂着飞剑破风之声,似有人朝这里来了,隐隐夹杂着“秦师弟!柳师妹”的叫声,想必就是叫唤这两道人。
许宣一凛,将白素贞放回棺内,转身一手抵住那道士的后心,一手解开他的哑穴,低声道:“山下都来了哪些门派,多少人?”
道士颤声道:“青城九大剑派、龙虎山、茅山、阁皂全都来了,还有峨眉、灵隐、金山寺的和尚。约莫……约莫有四……五六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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