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的，空间本源也没有了，易小年的身后响起爆笑声：“哈哈哈，就是这种表情，你知道吗，每次我看到你们不愿放弃却还要努力尝试，最后却又逃不过命运的惩罚，只能乖乖认命成为滋养这个世界的养料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都要开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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