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手中的琴弦,调了几下之后,才重新弹起方才的一曲蝶恋花,只是手底多了一些金戈的意思。
在院子里的裴洛安忽然笑了,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转身离去,他方才怎么会觉得象,季寒月弹这首蝶恋花,向来很是悠然、淡漠,仿佛处于云端之上似的,这和她往日的为人也有些象,过于的天真了一些吗?
生于帝皇之家,若是没有实在的利益相关,又岂会一退再退。
不只是季寒月,连季永明也过于的天真了一些,而这一切都是季永明造成的,如果季永明识事务一些,也不会弄到眼下的地步,眼角微红却闪过一丝狠戾,但随既又缓和下来,带着病容的脸上露出几分悲怆。
抬眼看向匆匆而来的几个人,冷冷的瞥了当先一人,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