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貌岸然的,实际上就是一个贪花好色的小人,枉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一直不亲近我是因为小越氏,却没想到外面一直养着一只狐狸精,而且还生了一对小贱人。”
“你……你泼妇……”柳侍郎气的全身颤抖,伸手指了指柳夫人骂道。
“我是泼妇,你呢?你就是一个贱人,跟那个贱女人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怎么着,还想让她以贵妾或者平妻的身份进柳府?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机会,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那就是贱妾,就是贱人。”
柳夫人也大声的骂道,用力的拍了拍床板:“我父亲和母亲都病了,等他们病好了,柳伯瑞,我看你怎么对我父亲说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