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早就蓄愤已久,从江惟时进来的时候他心里就有气。
眼见从房顶上又掉下来两个人,他心中更是气的快要炸开。
‘这一两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人都敢来欺辱到我福威镖局的家门口?!’
林平之将辟邪剑法使了出来,横削直击,也是虎虎生风,简直要与人拼命一般。
转眼间,他已经刺出二十多剑。
可是这二十多剑,竟然一剑也没有刺中那人!
那人空着双手,一边躲着一边冷笑道:“贾老二,你瞧瞧这辟邪剑法,也不过如此啊!”
另一人道:“辟邪剑法就算再牛,也让彦哥儿躲得轻轻松松,哈哈哈!”
江惟时听得明白,看来与林平之交手的就是余人彦,而另一人就是跟班儿贾人达了。
只见余人彦似乎躲的腻了,身形骤然一快。
砰的一声轻响,林平之长剑已然落地!
余人彦紧跟着飞起一脚,将林平之踢翻了好几个筋斗,撞在了厅门之上。
剧烈的撞击让林平之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起来,想要挣扎着坐起。
林震南赶紧跑了出去,挡在儿子身前。
“且慢动手,不知二位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见教?”
江惟时不由得好笑,这林震南对自己还没有这般客气过呢。
果然是好人难做。
余人彦冷笑道:“凭你福威镖局的这点儿玩艺,也配问我姓名么?不过今日我二人是为了报仇而来,也须得让你知道,老子是青城派的!”
“青城派?”
林震南陪笑道:“在下对松风观余观主好生敬重,每年派遣镖头前赴青城,向来不敢缺了礼数,何来报仇之说?半个月前还派人前去见礼,听闻余观主要遣派四位弟子到福州来,可是二位了?”
余人彦道:“嘿嘿!不错,我爹爹是派了四名弟子来,不过可不是来还礼的。”
余人彦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斜斜的望着天空,狂妄至极。
“师叔祖曾与你们林家的林远图比试,大意之下输了一招。今日我们青城派便也过来,向福威镖局讨教一二!”
林震南的手心已经渗出一层汗水,他岂能看不透这其中缘由?
所谓讨教比斗是假,只怕青城派便是盯上了林家的辟邪剑法!
只是他不懂,青城派身为川蜀之地的大派,怎么会对他们出手呢?
名门正派岂能如此不要脸?
林震南心中虽然疑惑愤恨,但还是笑着说道:“原来是余观主之子,少侠真是说笑了,咱们做镖局的和气生财,二位远来是客,不如大家坐下来谈谈吧。”
余人彦听了林震南的话却噗嗤一笑:“林震南,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