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暂时麻痹了你的神经,让你飘了。你若是能够控制自己,只喝一点儿活络气血倒也没什么。不过你每日酗酒,日后可要的脑中风,到时候手脚颤抖不听控制,别说出剑,只怕是小师妹的手也拉不住了。”
令狐冲脸色一白:“少在这危言耸听!”
他猛地喝了口酒,却含在嘴里,瞪视着江惟时,又呸的一口吐了出来。
“当真?”
江惟时笑了笑,转身准备回房练功,正遇见岳灵珊下楼。
岳灵珊找他逛街?
不逛!
“师姐,我今日的步数已经刷够了,就不陪你逛街了。”
岳灵珊嘟嘴道:“气死我啦!又不去?你天天的待在房间里有什么意思?”
“师姐怎地不找大师哥?他正在下面坐着呢,这会儿应该没什么事儿。”
岳灵珊一愣,暗道:‘对呀,大师哥也在衡阳城呢,我以前都是要找大师哥的,怎么这两天竟然没想起来找大师哥......’
她呆呆的看向江惟时,脸色没来由的一红。
这次她和江惟时、劳德诺一同奔赴福州,经历的那些事情当真比在山上那么多年加起来都有趣的多。
而且江惟时与她年纪相差无几,不过他却从未见过同龄人的身上又那股果决与不羁的气质。
从一起青城派手中解救出福威镖局,又合力诛杀了劳德诺与余沧海。
虽然这些事情她都没出什么力气,但是无疑也是与江惟时同生共死过了,不知不觉间江惟时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的印刻在她心里,而之前的那个酒鬼大师哥的身影,似乎渐渐淡了......
而这位华山派的小公主,虽然有时候刁蛮任性,却也是心思细腻。
她敏锐的感觉到,江惟时正在隐隐的远离自己,就像劳德诺那样,彻底的离开自己。
随着金盆洗手大会日期临近,她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感到莫名的慌张和焦急。
“大师哥身子有伤,得多加休息,哪能乱跑?小江子,你......你当真不去?”
罕见的,岳灵珊没有任性发火。
江惟时一愣,转过头来,看着岳灵珊可爱的脸庞,不由得一怔。
傍晚的烛光与夕阳映照之下,岳灵珊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
一抹绯红不知在何时爬上了她的脸蛋儿,和着这道娇柔婉转、又似乎是在恳求的询问声音一齐砸在了江惟时的心上。
真他娘的美!
比之那夜如天上仙子一样清冷的白衣少女,这份邻家青梅竹马一样的柔和,让江惟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他知道,一个少女的脸红,足以胜过一大段的告白。
有时候听人说话,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