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
苏长幸皱了皱眉头，察觉到这一次仪式，没有了之前的感觉，失去了活力。
果然不行。
时间？还是次数？
这仪式应该是有某种限制，但苏长幸还没有完全摸清。
他秉承着做戏做全套，也没有立刻停止仪式，像之前那般静静地等待，仪式应该还是有些作用，只是微乎其微。
头颅自顾自地说道：“咦，不行了，嗯，这也正常，你这算是职位激发的仪式，没有特别的规范，所以就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一直到仪式接近结束的时候，当苏长幸以为不会有非凡者诞生的时候，一道非凡者的波动从人群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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