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就把那帮仔子砍了四五个。”
“那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可能不是一个正常人,至少心态不正常,杀人了也没有什么感觉,可能生性薄凉。”
“我以为我会坐牢,但也没有,甚至有人慕名而来找我当打手,给的钱比我当保姆更高,想着我杀了人肯定不能继续当保姆,索性就去了。”
苏长幸露出惊讶之色:“嗯?你还当过保姆?”
吴庆生笑了笑道:
“怎么?不像?我还专门去学过婴儿护理,说实话我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如果不是出了那一次意外,我现在大概率还是一个保姆,嗯,也可能是管家。”
“哈哈,不想当管家的保姆不是一个好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