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莹冷哼了一声,气鼓鼓的把头扭向一边,没有接程善笙手中的那杯水。
程善笙神情有点儿尴尬,只好无奈的把杯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神态忧郁,可怜巴巴地说道:
“你现在能明白我的心情了吧?在你说我是筑梦基金会的人时,我也跟你一样愤怒,但是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舍得冲着你发怒呢?更何况我确实比较可疑,这一点我自己也清楚。”
谎言永远都是谎言,迟早会被拆穿,他就是筑梦基金会的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说得越多,沈芊莹就会猜得越多。
这件事情继续说下去,不仅会暴露更多的疑点,还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人人喊打的局面,没有弄明白南巫教对筑梦基金会的态度之前,程善笙不能让沈芊莹猜到更多的东西。
沈芊莹实在是太聪明了,他事先没有心理准备,现在的思绪又有些混乱,绝不是这种敏感谈话的好时机,很容易被瞧出破绽。
当务之急是尽快想一个合适的理由离开,找一个可以独处的地方,好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
目前沈芊莹是他的保镖,两人势必要经常往来,他不做好相应的准备,沈芊莹冷不丁就来这么一出,被吓个神经衰弱的毛病出来都是轻的。
于是他想到了这种插科打诨的方式来结束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