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请不起,就别指望人家黄花大闺女了,就算找着了,肯定也得跟汉子跑咯。”
“滚!”赵太季没好气骂道。
辛凡吓得拽着古三月撒丫子就跑,还不忘回头吐了吐舌头。
赵太季一脸黑线的目送俩不要命的孩子远去。
胳肢窝夹着长刀,右手挠着有些刺挠的左脚,下面千层底儿的帆布鞋有些破烂了,不过还能穿。
他忽然抬头,对着另一边的巷弄开口道:
“别蹲了,累不累?之前来的那个死了,你要是也想死的话给个痛快话,不想死,就带着你们浏阳郡的尸体,哪来的回哪去。”
这话说得很突然。
然而在那边巷弄隐藏许久的男子听来,却宛如冰冷的长刀,危险异常。
男子有些懵逼,自己的队友连个孩子都没解决掉?
封疆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捕快了?
这特么不闹呢吗?
一边想着,他硬着头皮踏出一步,没有过多话语,刚要拔出手中长剑之时。
只听‘仓啷’一声!
锈迹斑驳的长刀出鞘,刀光未见,刀刃迟钝,可偏偏这样的武器,却能将他的中阶法器长剑,震的寸寸断裂!
等男子反应过来时,赫然惊恐的看着自己下方被拦腰斩成两截的身体,没有痛苦和哀嚎,直接身死道消。
赵太季早已收刀入鞘。
瞥了一眼已经跑远不见踪影的俩孩子,这才拿出酒壶喝了一口。“啧啧,春宵二两钱,对了,他俩身上应该有钱吧……”
一边说着,便朝着尸体走去。
…
古三月和辛凡那边的事,无人知晓。
方才听见他们俩的叫喊之后,刘松仁身后的几个浏阳郡修士才生出了杀机。
不敢上前杀沈木,只能拿两个孩子解气,但他们都没想到,那条路竟是有去无回了。
菜市口。
古三月和辛凡俩孩子的叫喊,似乎只是一个插曲。
在周围的修士看来,沈木依旧要面对当前的问题。
此刻,
沈木双眼微眯,死死地盯着刘松仁,忽然再度开口。
“你说的没错,现在的封疆的确不如你们,大离可能真的会问责与我。”
刘松仁心中一喜,似乎感觉到沈木的服软。
“哼,知道就好,我答应你,如果今日你收手,我可以保证,只要将封疆交给我,我可以不杀你。”
沈木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可我想说的是,封疆是我的封疆,百姓也是我的百姓!好与坏都不能任人践踏!因为这是我立的规矩,可若是有人不遵守,必须把命留在这,这也是规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