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见识过一次,现在想起来还心有戚戚。
“就算是应酬,也应该克制一点,少喝一点的。”秦粤的语气充满着无可奈何,“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
“我现在哪儿都不想去,就想抱抱你。”乔十一动都没动一下,“你这几天都躲着我。”
“我没有。”
“你有。”
秦粤想再辩驳,但到底还是没再跟他争辩。
她跟一个喝醉了的人争辩什么呢?
乔十一说得有些委屈,“就从那天婶婶找过你之后,你就在躲着我了,我能感觉得出来。”
“是你多想了。”
“我没多想。”
“”
秦粤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
乔十一愈发的收紧了手臂,“不管婶婶跟你说了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动摇,要和我一样,做最坚定的选择。”
秦粤低头看他。
男人明明已经喝多了,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坚定。
那瞬间,她有些心软。
一直以来,都是乔十一在坚定的拉着她。
不管她做任何的决定,他的选择永远都只有她,也只是她。
就像一支向日葵,一心一意的向她绽放盛开,从未改变。
秦粤时常觉得自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一直在扼杀着他的爱。
她也怕,怕自己真的把他的爱杀死。
可她更怕爱到最后,不爱了。
如果爱有期限,那她希望爱夭折在她还能抽身的时候。
扶着乔十一从四季饭店出来的时候,原京的又一场大雪落了下来。
大概是感觉到了寒冷,乔十一伸手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么?”秦粤惊慌的叫道,生怕他又来个醉后来个脱衣舞,毕竟有过前车之鉴的。
谁知乔十一嘟嘟囔囔的说,“太冷了,粤粤不能冻着,我把外套给你。”
说完也不管秦粤同意不同意,就直接把呢大衣往她身上裹。
也因为喝多了,分辨力不行了,手脚也略显迟钝,直接用外套罩住了秦粤的头。
他还象征性的整理了一下,随后困惑的问,“咦,粤粤你的头呢?你头去哪儿了?”
秦粤,“”
她努力探出头来说,“好了,你站着别动,我叫车。”
“好。”乔十一立即来了个立正站好,身体挺得笔直笔直的。
秦粤这才叫了车,又想把外套还给他,毕竟气温是真的低,怕他猛然这么脱了衣服会冻着。
可乔十一拒绝得干干脆脆,“你穿着,我听你的,你也要听我的。”